兩人走在去冷宮的路上,喬熹開口問陸北辰。
“照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出事的都是聖上的子嗣。似乎……目的昭然若揭。”
陸北辰順著喬熹的思路說了下去。
“這件事很可能關繫到儲位的爭奪,背後之人必然位高權重。我估計,咱們查到最後也只是揪出幾個小嘍囉,真正的幕後黑手說不定已經準備好了替罪羊。”
見喬熹似乎已經看穿一切,陸北辰追問道,“那咱們還查不查?”
“當然查,這次機會千載難逢,說不定還會有意外收獲!”
喬熹說著,狡黠一笑。
兩人說話間來到了冷宮。
安貴人的說法與梁景灝別無二致,不過,她並不承認是自己下的藥,只說自己也是受害者。
“你相信那個安貴人的說法麼?”
陸北辰問。
喬熹聞言,搖了搖頭。
“當然不,若兩件事相互有所聯系,安貴人一定是中間重要的一環。即便她不是真正下藥之人,也脫不了幹系。”
“既然脫不了幹系,咱們索性去她宮裡瞧瞧。”
陸北辰提議道。
兩人來到了安貴人的寢宮,這裡早就被搜過一遍,並沒有發現任何可疑。
“咱們試著重現一遍昨天的情景,我來安貴人,你是太子。”
陸北辰點點頭,他跟著喬熹走進了寢宮。
安貴人的寢宮不大,一眼就能望到頭。喬熹直奔安貴人堆放風箏的角落走了過去。
“這些風箏的確跟市面上兜售的不同。”
喬熹見陸北辰一臉疑惑,於是解釋道,“你不覺得用綢布來做風箏有些重麼?”
聞言,陸北辰接過喬熹手裡的風箏摸了摸,“的確有些重,不過,若風夠大,也不是放不起來。”
“你別忘了,這裡可是皇宮。縱使風再大,畢竟四面有牆,且各種建築跟樹木花草繁多,不比外面空曠之處。”
喬熹一邊說,一邊將所有的風箏取出來,大概有五隻。
“這像不像臨時抱佛腳,趕製出來的?”
喬熹把風箏往陸北辰面前送了送,“你看,這些顏料看起來都很鮮豔,而且圖案十分簡單。”
陸北辰接過風箏,不禁蹙起眉頭。
“怪不得梁景灝說,她的風箏圖案十分不同,全是些線條跟圖形拼湊出來的。因為這樣的圖案畫起來不需要考慮構圖與著色,十分快速。”
“沒錯,而我猜測用綢布是為了讓風箏更準確得落入東宮院中。”
陸北辰顯然也是贊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