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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會對方的惡意,喬熹繼續說道,“您的外祖家再大,也大不過天,大不過皇權。聖上明確命令我們去查的是順嬪小産一事,之所以前來此處,也是看看殿下是否知道些此事的內幕。畢竟……當時殿下您看上去,狀態並不太正常。若殿下連這個機會都把握不住,那真的沒人能幫得了你了。”
喬熹把利害關系全部說給梁景灝聽,對方此時也明白了過來,於是一改之前傲慢的態度道,“我說,我說,我都說,你們一定要把這一切告訴父皇,我的確是被人陷害的!”
喬熹與陸北辰相視一眼,齊齊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事情是這樣的。昨日莊貴妃生辰宴,我母後向來看不上她,因此她的生辰宴我也是向來不去參加的。我昨日本來是打算在東宮待上一整日,結果突然有宮人來報,說是一隻紙鳶落到了院子裡。過了不久,便有個人來尋紙鳶。”
“莫非那人就是……”
喬熹的猜測還未說出口,便見梁景灝點了點頭。
“是安貴人。後宮眾多女眷,我並不曾見過她,看起來該是並不得寵。她取回紙鳶後便走了,不成想過了不到一盞茶的時間便又回到了東宮。說是……想要感謝我,請我去她那裡吃些茶點。”
梁景灝說到這裡,停了停,似乎有些羞愧,不過很快,他便繼續開口道,“我見她不像壞人,我又無甚事情可做,於是便應允了下來。只不過,擔心人多口雜,我並沒有去她那裡,而是去了禦花園那裡。今日大家都去參加生辰宴的緣故,禦花園裡並沒有什麼人。我們一同吃了些點心,又用了些花茶,聊了會兒天。一直到這裡,都沒有什麼異樣。”
喬熹記得,梁景灝的確是在安貴人寢宮裡發現的,於是問道,“那你為何又去了她那裡?”
“我們聊到了那隻風箏。我當時就覺得那風箏的花樣十分新奇,從來沒有見過。安貴人說,那風箏是她自己製作的,上面的圖案也是她自己畫上去的。因為入宮以來,只得了父皇三次寵幸便被冷落,她平日裡也無甚可做,只好以此消磨時光。聽了她的遭遇,我心生憐憫,便安慰了她幾句。誰知,她邀請我去她那裡參觀她做的風箏……我當時也是有些可憐她,便跟著她去了。誰知……誰知進門後不久,我就覺得身體發熱,意識也不太清楚了。之後的事,你們應該就都知道了……”
“若你沒有撒謊,的確像是被人下了藥。”
喬熹分析道。
“我當然沒有撒謊,我為什麼要撒謊!”
梁景灝分辯道。
“那你當時為何不說?”
陸北辰追問。
“當時……當時我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了,哪裡還能為自己分辯?”
“可是,在安貴人那裡並沒有查到任何藥物,你又是在哪兒被人下了藥的?”
喬熹問道。
“會不會是茶點?”
陸北辰注意到梁景灝曾經與安貴人一同吃過茶點。
“不可能,我就是擔心飲食上被人動手腳,所以茶點都是我自己的人帶過去的。”
梁景灝否認道。
“今日之事多謝殿下了,我們一會兒再去問問安貴人。”
喬熹說完,便與陸北辰告辭,離開了成華宮。
“你發現沒有,妃子落胎,太子被廢,這兩件事有一個共同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