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個人的話,排除掉超級會演戲瞞過了我打探的可能性,我只能說,在拉開房間大門看到屍體的一瞬間,他們都是真的被嚇到了。
誒誒?
還要形容一下?
可惡!別搖了!好歹讓我想一想啊!”
“快說。”
降谷零言簡意賅地邊晃邊威脅。
“嘖,嘴部動作,瞳孔放大、下意識後退,都不用說了啦,超級明顯的。那個來兼職的侍者被嚇得最厲害,如果不是被領班拉住,當時應該拔腿就跑了。
倒是有一個不是嫌疑人的很可疑來著……
喂——!你還晃!打斷人思路的家夥不可饒恕啊黑皮混蛋。”
“那你還想到什麼了。”
金發青年適時地停下動作,看著捂著被衣領勒住的脖子翻著白眼罵罵咧咧的同期,體貼地開口。
西宮弦野摸著脖子燦爛一笑。
“我想到了兇手大概就是剛剛像你差點勒死我那樣殺人的。”
“噗。”萩原研二扭過了頭。
“……”
降谷零的微笑變得核善起來。
“我們不是一直在糾結那個勒痕嗎?雖然還不確定是不是窒息死亡,但你看勒的方向。”沒有在意氣息變得有些危險的同期大猩猩,短發青年興沖沖地拉著兩人對著近距離的屍體指指點點。
“兩道勒痕,朝上的那一道痕跡顏色更淺,平的更深。”
萩原研二仔細地用手指沿著青紫色的勒痕摸了摸。
“朝上的一般來說應該會是上吊的痕跡。”降谷零重新拎起西宮弦野的衣領提了起來。
“就像這樣。”
“……你拎狗呢?”亞麻短發的青年嘟嚷著扯回自己變皺的衣領。
“可我們現場看到的可並不是常規意義上的上吊自殺,而且平行環繞的勒痕更深,也更像是兇手實際上的作案手法。”萩原研二思索著在兩道痕跡之間比較著。
“如果是這種行兇方式,那死者在窒息時意識清醒的話,應該會下意識地掙紮。”
西宮弦野迅速地用手臂摟著降谷零的脖子一勒。“就像這樣。”
“咳咳咳咳咳……”金發青年猝不及防地被拉住,睜大了眼睛伸手扯開作亂用力的胳膊大口地呼著氣,朝他踹出一腳。
“……你們倆在互相當教具嗎?”
萩原研二研究著屍體脖子上的抓痕,轉頭對著兩人抽了抽眼角。
“小弦野,還有小降谷,這個時候就別玩了。”
“我可是在認真推理啊。”西宮弦野彎著眼睛燦爛一笑。
降谷零哼了幾聲沒再管幼稚報複的同期,神色重新變得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