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體上的痕跡怎麼樣?”
“啊……脖子上確實有抓痕。”
“那麼按理來說,他在掙紮的時候如果發現難以掙脫繩索,最優選就應該反擊兇手,試圖讓兇手鬆開,無論如何也會留下痕跡。”
降谷零吐出一口氣。
“如果那三個嫌疑人的手上都沒有傷口。”
“那也很好理解。”
西宮弦野歪著頭舉起手,兩雙被紅黑色的血漬沾染得淩亂繽雜的白色手套輕輕晃了晃。
“除非對方也和我們一樣,有隨時可以更換的裝備。”
他的視線掃過擺著手慌張地跟伊達航說著什麼的貝雷帽青年,和穿著無袖連衣裙的卷發女,落在了戴著白手套的兼職侍應生身上。
“我猜是侍應生。”
……
“等等,小弦野,這就確定了?”
“啊,沒有,我不是說我猜嗎?難道你們在三選一的時候不悄悄猜一下?”
“既沒有證據也沒有地點、時間和殺人動機……你這家夥完全是在毫無依據地瞎說啊。”
“喂喂,剛剛不是推理了嗎,你們剛剛明顯也露出了贊同的目光吧。”
西宮弦野不滿地搓了搓手。“雖然的確是猜測,但我有預感這個人是兇手沒錯……”
“把這種靠推測再找證據的破案方式給我改掉啊。”降谷零無奈地用手肘懟了懟他。
“我就說案子交給班長他們就好了。”亞麻短發的青年失去了耐心,重新轉身蹲下望向屍體。
“拋開多餘的東西,想要破案其實並不難,按這條思路走的話,只要找到證據和第一死亡現場就沒問題。
比起那個,我反而更好奇這些奇怪的圖案和佈置的儀式,還有死者缺失的眼睛。”
西宮弦野抬起手,血色深沉的指尖輕輕碰了碰屍體空洞的眼眶,甚至能回想起第一次觸碰時怪異又反胃的不適感。
他嘖了一聲,摘下手套,似乎想將那種惡心的感覺和染紅的手套一起扔掉。
“畢竟,米花町出現了這種難得一見的變態,實在讓人難以安心。”
我居然又更新了,令自己震驚。
今天跟一直勤勤懇懇幫我畫封面的朋友聊天,她說我老是寫刀,我反問她有沒有發現我的文刀不刀全看她給我畫的封面黑不黑。
然後我們一起沉默了。
她現在正在糾結要不要給這本的封面上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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