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豎你也不是頭一回罰我,可又是要用戒尺了?”如蔓心頭甜的緊,嘴上卻不示弱。
那安子卿便揉著她的小手,“你既已進了我安家的門,便再別想逃走。”
“我自是要回家的,也不知是哪個偏要帶我來的。”如蔓嗔道,安子卿卻低低一笑,將那柔軟的小身子轉了過來,直抵著她額心道,“你還收了我的信物,再也賴不掉了。”
如蔓卻將小臉偏過去,道,“幾時收了你的信物了?”
“那雀尾流珠簪是我祖母傳下來的,得了它的女子,便要做我安家的夫人,你可明白?”他神情認真,如蔓便也斂起了笑意,“你說的可是真的?”
“我何時說過謊話兒?千真萬確。”
如蔓愣了片刻,忽而粉拳垂上他的肩頭,道,“本以為你是正人君子,卻是這樣壞,當時為何不說,卻將我騙了去!”
“我怕你不依,便先定下了,教你不能反悔。”他呢噥耳語,惹得如蔓耳根子發癢,卻仍不罷休,薄唇微張,印上了那如玉的脖頸。
如蔓撐住手臂,亦無法抗拒他那溫柔而霸道的侵襲,許是內心本是甘願,身子竟也跟著迎合起來。
安子卿雙手□她如瀑的烏發,攏在腦後,兩片薄唇微涼,細密地沿著耳後一路蜿蜒,帶起火辣地觸感,幾要將她化在懷中。
“唔…”如蔓不知該如何言語,只發出嚶嚀一聲嬌嘆,身軟如泥,偎在他身上。
安子卿平素那般冷清,可這會子卻是霸道強悍,唇舌糾纏著如蔓□在外的每一存肌膚,一隻手沿著她半開的衫子下探,細細愛撫。
如蔓止住他的手,眸色迷茫,只搖頭道,“現下不可…”
帷幔暖帳,心上人就在懷中,安子卿情動之下,喘息漸漸濃重,但見懷中人兒亦是面色緋紅,雙目迷離,更教他顛狂。
如蔓話兒未說完,便被他用嘴猛地堵住了,深深地纏在一處。她睜大了秀目,登時清醒了過來。
初時,便知淺嘗輒止,溫溫軟軟地觸碰,教她酥麻陣陣,安子卿貼著她如花的嬌唇停住,哄道,“蔓兒,張開嘴兒。”
如蔓哪裡經過這些?男女之事只是略懂一二,方才竟是氣兒也不敢出,生生將小臉兒憋得通紅了。
待她方喘勻了氣息,安子卿卻再不滿足於這般淺嘗,如暴風雨一般,霸道地侵佔著她香軟的檀口,如細雨傾盆,又如飛花掃葉。
如蔓被這洶湧的情潮沖昏了頭,早已丟了三魂七魄,仿若湖泊上的一葉扁舟,搖搖欲墜,起起落落。
“少爺,藥煎好了。”採月的聲音打門外頭響起,驚醒了沉醉的一雙人兒。
如蔓這才發覺,自家雙手攀在他肩頭,大半個身子皆是落在他懷裡,衣裳雖是完整,卻已是淩亂。
這床榻褶皺的被單,散落的帷帳,無一不在提醒著,這裡經了怎樣一場歡愉了。
安子卿將她放平,如蔓羞地不敢與他對視,只半縮在被子裡。
他挽起帳簾,神色恢複如常,淡淡道,“進來罷。”
作者有話要說:~(≧▽≦)~小安子終於表白了!!
肉肉啊!小五長這麼大終於有肉吃了t t
這算是福利吧~~~我堅持每週二更,握爪!今天是週二哦~~o(n_n)o
我是有肉吃的分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