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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開始林以風就要強上,白銀楓或許還能抵抗得更堅定一點,但林以風明顯表示今天可以不必做,甚至流露出不久就會放過他的意思,讓白銀楓覺得這一場性事本來是可以避免的,便有了些求饒的想法。
“五爺……五爺,您要我怎麼說怎麼做都行,好不好?您先把那話兒取出來……”
林以風壓著他的大腿,把他雙腿高舉過肩,聞言奮力抽插了好幾下:“你以為老子還會相信你這個水性楊花的東西?”
白銀楓一聽,這事沒法挽回,也就不再求他,口中嚷道:“既然你不來了,我的事和你又有什麼相幹?”
“怎麼不相幹,老子現在出了錢,你說話就得讓老子開心!”
“一點臭錢值個什麼,你又不是我爹!”白銀楓一腳蹬在他肩膀上,雙手並用,飛速往前爬了幾步,xue內濕潤無比,林以風的粗長yin莖竟然滑脫出後庭。
只是那硬物迅速摩擦過他的敏感點,讓他體內的快感如電一般竄過腦海,人也似乎微微暈眩了一下。
林以風趁機抓住他的腳踝,將他拖了回來,欺身上前,在他屁股上甩了幾巴掌:“老子今天就讓你知道,到底誰是爹!”
他一身怪力,掌中雖然不含內力,卻也是雄渾之極,打得白銀楓的臀部火辣辣的疼,竟然比被肆虐的內xue要疼得多了。
白銀楓這輩子長到二十歲,還沒被人打過,羞惱驚怒之下,淚水湧出眼眶,連矇眼的布條都濡濕了。
他不由得一怔,認識林以風以來,每天都很受折騰,這次絕不算嚴重,怎麼居然會流淚?或許是他的眼睛附近的筋脈已然恢複大半,一受刺激就容易湧出生理性的淚水。
他心神震蕩之時,林以風已然趁其不備,再次進入了他。
然而此時他的心情已是大為不同——爺眼睛好了就遠走高飛,江湖不見了您吶!
想到這樁好事,他的眼淚也幹了,對林以風的粗暴也就不再拼命反抗,甚至還盡力讓自己順從,以免受傷。
他的身體被林以風隔兩天就操弄一次,早就操弄得十分敏感,沒多久就自動迎合林以風,在他身下婉轉呻吟。
又是好長時間的雲雨過後,白銀楓躺在床上,精疲力盡,身上被林以風又掐又啃,處處都是啃咬親吻的痕跡,矇眼的帶子也不知道被扯到了何處,俊臉上一片酡紅。
他記得自己情動難耐,林以風卻偏偏吊著他,他忍不住求了林以風,至於有沒有叫爹,他不太記得了。多半是有的,畢竟他知道自己在床上時基本沒什麼節操。
還好他看不見,不用面對林以風或生氣或嘲弄的表情。
林以風在穿衣服,似乎餘怒未消,穿衣服的時候很快。
發現林以風這麼生氣,白銀楓被林以風羞辱的惱怒反倒是少了很多,畢竟林以風也沒罵錯,他的確不是什麼三貞九烈的人。
嘴裡說得再硬氣,身體卻不聽使喚。好兄弟弄他,他能獲得愉悅感,這個原來還是陌生人的林以風弄他,他也能漸漸從中得到快樂。這個身體還真是沒救了。
此時身上幾乎動彈不得,卻殘留著未退的快感,即使有了這種令人羞恥的覺悟,卻也不覺得有多麼強烈。
根據經驗,他知道只有快感完全消失以後,那種懊惱才會漸漸湧上。
林以風掐著他的下巴,冷冷地道:“以後你可不要怪我,畢竟是你自找的!”
嗯?
白銀楓遲鈍的大腦還沒明白他的意思,林以風已經揚長而去。
等等,他怎麼就自找的了?
他明明啥也沒幹!
白銀楓竭盡全力回想著在上床前究竟發生了什麼……
先是聊天,然後彈曲兒,彈完以後展望未來,林以風問他以後要做些什麼行當,言下之意,是想救他出苦海。白銀楓不想和他牽扯,拒絕了,然後林以風就發了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