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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博與白銀楓分別之時,告訴他自己在京城還有些生意要談,一個多月才會離開京城,一旬以後再來愛晚樓與他喝酒。
白銀楓還不知應該怎麼回應,焦博已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走開了。
他其實已有些後悔與焦博相認,但和焦博說過話後,又覺得以焦博的為人,不會因為他的身份高低而看輕他,他沒必要為此躊躇。
若是在去年,他必然想也不想就應允了邀約,遭逢大變以後,他的心性有了變化,雖然有時還是像以前那麼沖動,但已習慣多想上幾層。
焦博這人豪爽大氣,他固然是信得過,唯一可慮的是,他懷疑林以風和焦博相識,說不準焦博今天約的那個人就是林以風。
證據就是林以風手裡那串大東珠。他記得林以風說過,那串東珠是購於遼東一名大商人之手。焦博的老家正是在遼東。
或許京城還有其他的遼東商人,但像焦博那麼闊氣的遼東商人卻是不多。
若是在以前,他們認不認識,與他也不相幹,但是他現在已經決定要離京。那林以風明顯便是陰狠之輩,得虧他比自己還要文盲,不然為禍更大。
相比之下,焦博雖然財大氣粗,卻沒什麼心眼,若是因為自己悄悄離開京城,林以風說不定便要遷怒於焦博。他不擔心焦博會輸了林以風,只擔心林以風來個陰的,誰也遭不住。
白銀楓心裡一直惦記著他們倆認不認識的事,甚至想要試探一下林以風。但是次日林以風來了,白銀楓卻沒在林以風面前提起,生怕林以風說,問這作甚,你是不是又想玩珠串了?
林以風很多時候還是挺正常的,只是單純地上床而已,並沒有玩其他花樣。
白銀楓恍惚了一下,原來現在的他居然已經認為,兩個男人上床是一件正常的事了。
“你怎麼心不在焉的?”林以風有些不滿,抱著他親到一半,發現他既不掙紮也不反抗,登時惱了。
白銀楓回過神,應付道:“五爺一進門就要,我這不是還沒準備好麼?”
“嘁!”林以風不屑地道,“以前你可不這樣,定是在想男人!想你那個老相好吧?”
“我哪有什麼老相好?”
林以風哼了一聲:“你有沒有自己心裡清楚。”
“我當然清楚我沒有!怎麼說你都不信,莫非還要我發個誓?”
林以風拉住他的手,道:“沒有便沒有,也沒必要發誓啊!你要是嫌我著急,咱們今天就先緩緩。要不你就先唱個曲兒吧?我只聽你彈過,還沒聽你唱過呢!”
白銀楓本來在氣頭上,被他柔聲細語地一鬨,又覺得自己的氣惱好似沒來由。
不應該的,林以風只不過是一個嫖客,自己何必為他生氣?
但林以風也沒說錯,他想起唐曉霧的次數越來越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