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勝送上大拇指:“五叔,薑是老的辣。”這就要走:“這事不能拖到明天,我去告訴妹妹。”
五掌櫃的追出店外:“哎,勝哥,別忘記兄弟們沒有娶親吶。”
“我知道了。”呂勝回頭對他擺擺手。
……
“藍確?”
楚雲期皺眉頭:“我記得的名士裡,貌似有這樣一個人。”
房裡還有楚芊眠、太傅、上官夫人和本省的三位大員。
太傅、上官夫人一力支援楚姑娘繼續當家,以後發話由楚芊眠,她得快速熟悉政務和軍事才行。
大家拿來信件和公文,正在幫她惡補,呂勝跑來。
俞太傅和上官夫人也想起來,都說益王的謀士中有他。
大家疑問:“他來打算說什麼?”
布政使皺眉頭:“白天我說過,早兩年雲期的信件讓我們誤會,以為應該效忠京都,益王擁立二殿下以後,我曾去信譴責。他後來派屠行夫來說話,我見也不見,就攆了出去。益王和我們翻臉,說他有真相要公佈,選中本省當天下官員、東海王、南疆王、西寧王聚會之所,我想這倒可以,大家見面以後再定國事,這件我答應他。不過這臉,是早就烏了的。”
“只能是給益王做說客。”楚芊眠早進入角色,或者說天下不平,她在楚姑娘的角色裡出不來,一語中的。
布政使、指揮使、按察使對楚雲期望去,都覺得他讓芊眠姑娘當家,像是也不怎麼離譜。
楚芊眠下一句再道:“他來的正好,要讓他們為咱們所用才行。”
布政使笑了:“侄女兒你說,我們聽著。”
楚芊眠對他欠身:“這要大家商議才行,我的才智不高。”
指揮使開個玩笑:“你父親的高就行。”
知女莫若父,這是個隱形的誇獎,楚雲期、鐵氏和楚芊眠都聽得出來,都笑容加深。
楚雲期不是客氣人兒,篤定地道:“有來無往非禮也,屠行夫一死……。”
三大員吃驚:“屠行夫死了?”隨後道:“難怪,本來說六月裡聚會,後來沒有人知會我們,我們也就知道不來了。原來,是這個原因。”
疑惑眸光注視楚雲期。
楚雲期擺手:“與我無關,我陪著女兒不知道多快活,哪有功夫殺人。”
“不是你,也不是你安排?”
楚雲期君子坦蕩模樣:“不信你們問太傅,與我無關。”太傅一本正經:“也與我無關。”
布政使暫時相信他:“好吧,那藍確要說什麼很明白,益王手中有二殿下,他還是想聚會,把二殿下鄭重推出。”
楚芊眠算算稷哥的年紀,回想益王這幾年的動靜,有一個主意慢慢成型。
等太傅、父親和三位大員商議幾句,楚芊眠沉著地總結:“要讓益王認罪,並糾正他犯的錯誤。我舅父西寧王說異邦人自大同邊城而進,讓益王交出曹新正法,才是他王爺應該做的事情!”
在座中人紛紛稱是。
“再來,二殿下也好,大殿下也好,拿什麼擔當繼承皇位?讓藍確帶信給益王,挾天子以令諸侯,諸侯不服!”
……
藍確聞言震驚。
什麼?
諸侯不服?
這是眼裡公眼沒有二殿下,也挑明益王掌握二殿下,對這些人壓根沒用。
二殿下眼看就成一堆亂草沒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