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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快些來吃早飯了,您昨兒和二皇子喝酒喝到爛醉,把我一個人丟在那兒,說好的,今天可要補償我。 ”溫情嬌俏地綻開一個笑容,招呼著平陽侯來一起用早膳。
平陽侯高興地應著“好”,一溜兒小跑,跑到角落的木頭架子旁把手裡的盆子擱下,絲毫不假手於人。
然後,他擦了擦手,回轉身來,熱情地招呼大夫人:“芙蘭,一塊兒來吃吧。”
厭惡地瞥了一眼正吃得歡快的溫情,大夫人嫌惡地擺了擺手,似乎將溫情視為一坨臭烘烘的牛糞,唯恐避之不及,推辭道:“我還不餓,爹和溫情用吧。”
說罷,領著一群人如來時一般,又浩浩‘蕩’‘蕩’地走了。
大夫人也是有先見之明的,雖然溫情昨夜在自己這兒吃了虧,可今早為何這般大張旗鼓地尋了平陽侯一塊兒吃早飯?
其用意再明顯不過,就是要告訴郭芙蘭,她或許能夠偶爾趁平陽侯注意不到的時候對溫情下手,但只要有平陽侯在,溫情就能夠矗立於平陽侯府中屹立不倒。
順便,溫情還用自己低俗的一面去惡心了大夫人,讓她轉瞬之間連吃早飯的都沒了。
惡心完大夫人之後,溫情怡然自得地吃完了早飯,吃的肚子飽飽的,嬌笑著問平陽侯:“外公,咱們今兒要往哪裡去啊?你可是說好要補償我的呢。”
鑒於昨日自己爛醉之下被送回了侯府,沒能陪溫情去福祿宮走一遭,才導致她被大夫人罰跪了一夜,平陽侯心裡也甚是過意不去。
但大夫人懲罰溫情的理由又是足夠的,無論她有多少原因,晚歸是事實。平陽侯也知道,對於溫情的回歸,郭芙蘭心裡多少是有些不快的,因此,只要郭芙蘭做的不過分,平陽侯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權當不在意了。
至於被懲罰了的溫情這一邊,平陽侯則是盡力彌補,以慰藉自己那已經死去的‘女’兒。
自嘲地彎起嘴角笑了笑,平陽侯心道,難不成是自己老了的緣故,怎麼嘴角越發地喜歡多愁善感了呢。
問了一句,見平陽侯沒有反應,溫情將手肘撐在桌面上,歪著頭,湊到平陽侯的面前,脆生生地又問了一遍:“外公,我們今天去哪兒玩啊?”
平陽侯這才反應過來,朗聲笑道:“你以前可沒去看過戲吧,今兒咱們去蘭‘花’小築聽戲去。”
“蘭‘花’小築?”來到京城之後,溫情唯一有接觸的便只有京城城東郝班主統領的“富‘春’班”,對於“蘭‘花’小築”這個名字還是頭一次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