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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情……你到底還有多少才華不曾顯‘露’出來呢?
問這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坐在溫情身側的晚娘,她是個‘精’明人,早將一切都看在眼裡,只是不說而已。
猛然間被晚娘問到,溫情也是倏然一愣,面上訕訕地笑,淡淡地講一句:“晚姐姐,妹妹不過是偶然撞上了,運氣好而已,你就不要再笑話我了,我真是累極了。”
沒有承認是,卻也沒有否認,溫情閉上眼,將四肢伸展開去,的確是疲累的模樣,將這一圈太極關在自己的世界之外,任晚娘盯著那張清麗的面容看了半晌才離去。
第一場選秀完成,整個活動便成功了一半,另一半則是後天的決選。
這場活動從開頭到結尾,自己全情參與了其中,溫情半點都馬虎不得,瀾青被人陷害之事,她也記在心上,特意尋了個時間去找她。
自從第一場選秀大出風頭之後,瀾青就忙得不得了,慕名而來的客人絡繹不絕,但她的臉上全不見半點自然的笑容,只是應付而已,直到看見溫情的到來,才總算是放下了半顆懸吊吊的心。
“溫姑娘,你來找瀾青可是為了……”
瀾青話還沒說完,溫情就點了點頭,開‘門’見山地講:“我就是特意來問問,前兩日你買了輕容回來,可有誰知道?”
細想了一番,瀾青微蹙了眉頭,終是搖了搖頭,吞吞吐吐:“我在剛來紅袖樓不久,身邊也沒有什麼特別‘交’好的朋友,況且一件輕容幾乎是我的全部家當了,我……沒記得跟誰提過……”
溫情也納了悶,含了一口茶在嘴裡,悶悶地託了腮,打瀾青的房間四處望了望。
忽見得這房間有一個朝向外頭的窗戶,走過去一看,發現窗戶下支了一根橫杆,是瀾青平日用來晾曬衣服的。
“瀾青,那件輕容你可曾洗過?”溫情似乎想到了什麼。
點點頭,瀾青解釋道:“我有個習慣,買了新衣裳一定要洗過才會上身,喏,同樓裡的姐妹一樣,洗了衣服我們都掛在自己的窗戶下面。”
瀾青的窗戶在“紅袖樓”三層的角落,按理說,除了左面一間房的人晾曬衣裳時,能夠看到那件飄揚在風裡的輕容,便只有對面一座院子了。
可那院子並不屬於“紅袖樓”,與這兒隔了一條街道,建在一條寧靜的民巷裡,很明顯是老百姓的家,別提那戶人家可能和瀾青壓根就不認識,就算要陷害瀾青,選秀之時看客都被安排在大堂之中,根本沒法接觸到放置在酒樓後院的輕容。
而今看來,能夠有機會下手的,便只有……
“瀾青,你左面這間房住的是誰?”
“‘春’杏,可有什麼問題?”對瀾青來說,住在自己隔壁的‘春’杏可能是整個“紅袖樓”裡面與自己最親近的人了。
甫一聽到“‘春’杏”這個名字,溫情只覺得耳熟,稍一細想,便回憶起是誰了……前幾日帶頭賄賂自己,卻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的那個靚麗‘女’子。
這樣一來,前因後果便都串上了,‘春’杏定是那日賄賂溫情不成,又失了參加選秀的資格,尤其那日她又見了瀾青與溫情相談甚歡,任溫情怎麼解釋她都一口咬定瀾青走了後‘門’,想來她對瀾青懷恨在心,做出剪壞輕容的事情,也算合情合理了。
“怎麼會是‘春’杏……”瀾青有些呆住了,愣愣地坐下,卻差點碰歪了凳子,摔了個四仰八叉,還是溫情順勢扶了她一把,把凳子移了過去,“明明選秀開始之前,她還特意過來跟我說,祝我旗開得勝呢……”
如今的世道,又有誰的話是能夠完全相信的呢?
“總之,瀾青,不管你相不相信,若你想在決選中不出簍子,就離‘春’杏遠些。”溫情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瀾青以前待在蘭家雖然清苦,但那裡到底不如外頭這個大染缸,勾心鬥角的事兒會少一些,所以她的心‘性’較“紅袖樓”中的姑娘更純真些。
瀾青點點頭,雖然‘春’杏在背後作祟這個訊息,讓她久久難以消化,但她還是選擇相信溫情……若自己是大旱三年的原野,那麼溫情便是那綿延三天的甘霖,是她拯救自己於水火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