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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離喝得好像有些多, 在路上還不明顯, 快到家時整個人都昏昏沉沉了起來, 安歌叫了他幾聲,沒應,扭頭一看, 小樣兒,居然紅著臉靠在車窗旁睡著了。
車到樓下,人還沒醒。
男朋友清俊無雙的側顏激發深藏在安歌心頭的惡趣味,知道陸教授一貫不喜歡拍照, 安歌偏偏拿出手機, 偷偷留了一張紀念。
拍完照, 安歌發現自己已經無法把自己的目光從他臉上移開。
陸離的眉毛很是濃黑, 稜角分明的, 十分英武, 那是再好的眉粉也修飾不出來的。
他的睫毛也很長, 卻一點也不顯得女氣。他的鼻樑高高的,嘴唇有些薄。安歌曾聽人說過, 嘴唇薄的人生性涼薄。陸教授的確不是個熱心腸,只是說到涼薄,卻怎麼都輪不到他。安歌見過他為病患操心煩躁的時候,也見過他因為病人的離去自責悲傷的模樣…
那模樣,她看著都心疼。
“我倒寧願你薄情一些,薄情寡性人不容易受傷。”這是這麼多年,她從生活裡學來的經驗…
安歌的手指, 輕輕拂過陸離的嘴唇,之後忍不住,側過身子,淺淺地親了陸離一口。
陸離彷彿有些察覺,微微皺了皺眉頭,唇角微動。
安歌淺笑。
有些得意,有些歡喜。
輕薄了中意的二郎,這種感覺,新鮮又刺激。
只是這樣的安靜最終也沒能維持多久。
半大的小姑子‘砰砰砰’地錘著車窗,沒幾下,陸離被吵醒了。
雖是醒了,卻一臉懵懂地看著安歌,“怎麼了?這是哪兒?”不會喝酒,偏要逞強的人都是這樣,安歌低頭淺笑,擦了擦他唇上的口紅,“樓下,你過來點,子藝在外邊兒。”
陸離聽話,卻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兒。
車窗放下,陸子藝喝著氣,搓著手,不滿道,“你們倆不回家在樓下幹嘛呢?”
可真是不解世事的小姑子啊!這大半夜的,正常男女不回家,特意留在車還裡幹些什麼?她這般不管不顧,也得虧碰上的是自家哥哥…
“你哥喝醉了,我等他醒來,正好你在,幫我搬點東西。”
安歌下車,剩下陸離一個人,他有點頭疼,腿腳有點不聽使喚。耳邊,陸子藝像是一隻蒼蠅,不停抱怨。
“憑什麼,我又不是你們家保姆。”
“我不幹!”
“你就不能當作沒看見我麼?”
“啊啊啊,不要,你們奴役我…”
陸離聞到了一股若有似無的玫瑰花香,那是安歌喜歡的口紅的味道,陸離伸手一抹,果然…那股花香帶著一絲清甜。
回家後,陸子藝生著氣,早早地回了房。
安歌給醉酒人士放了水洗澡。
一般人醉酒,吐了就舒服了,可陸教授一貫秉承著紳士精神和良好的教養,想要他吐出來,可能性基本沒有了,如今也只能讓他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覺,慢慢等酒意自己褪下去了。
想到自己有生之年還能看到陸教授喝醉酒,安歌連疊著衣服都能活活笑成個小瘋子。
幾分鐘後,有人站到了身後,安歌一點也不害怕。
也許是喝了酒,陸離輕輕地摟住了安歌腰身,沉聲問,“你今天是不是偷偷親了我?”
“什麼偷偷,我親自己的男朋友,難不成還得提前打報告麼?”
感受到一股熱騰騰的濕氣,安歌低頭一看,嗬,這廝,居然連頭發都沒擦幹,裡裡外外就穿著個浴袍。身子也沒擦,手臂胸口全是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