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時微不久前才跟裴敘說過,現在不知道該接什麼好。
eden穿好自己的鞋,遞手給蔣時微牽。時微牽上去,很順手地把包給eden拿。
今天時微沒司機,出門要打車。
兩人順利打車到餐廳,隨侍者指引直上包間。
餐廳臨近什剎海,吃完剛好可以去逛一圈,時微嫌人多,沒走多久就拽著eden要離開。
“我們去喝酒吧,”蔣時微仰頭看eden,“附近有一家四合院式的小酒館,很安靜,”
eden很無奈:“我的女友變成一個酒鬼了嗎?”
“你是酒莊繼承人哎,”時微戳著他的肩膀,“我們去考察市場。”
eden彎起眼睛笑:“好,去吧。”
小酒館也是預約制,但對蔣時微來說不需要,因為老闆是駱堯。
駱堯不在店,蔣小姐進門時特意交代服務生和調酒師:“別讓駱堯哥知道我在這。”
調酒師知趣地說:“小店以顧客為上帝。”
下午喝過清酒,其實酒勁還沒過。eden本意小酌兩杯,可蔣時微一坐下去就點滿一桌,還都是度數不低的烈性酒。
eden默不作聲陪她喝,邊喝邊聊前些天度假遇到的趣事。
“我又去了一次昂蒂布,arthur和ouis帶來他們的新女友,大家都很想你,問你什麼時候回來。”
“當然了待在北京也很好,我希望這一次能待久一些。”
蔣時微靜靜聽著,伸手要拿下一杯酒。
eden半途握住她手腕,變魔術似的取出一枚綠鑽戒指,戴在她的無名指上。
她想拒絕,但抬眸看eden時,eden的表情就像送出一張購物卡那樣漫不經心。
“你說我的眼睛像綠色寶石,那就讓我一直陪你吧。”
時微無聲嘆息,趁著當下氛圍,把準備好的見面禮送給eden。
是一塊腕錶,價值不菲,但也沒什麼特別。
eden高興壞了,戴上後不停拍照,驚喜得就像從來沒見過這麼好的腕錶。
酒館內光線昏暗,只有桌上一盞雙芯煤油燈,幽幽拂動曖昧氛圍。
eden越過桌面,單手摟住蔣時微後腦勺,細細密密地吻她。
卡座一側是落地玻璃窗,另一側被高高的沙發背擋住。eden漸漸把時微抱進懷裡,淺吻變為深吻。
他問:“今晚可以為我留下嗎?”
時微緊張又糾結,根本說不出話。
eden雙手託著她下頜,笑意溫柔,像夏日的雲,飄來投下一片緩解燥熱的陰影。
北京八月還是太熱了。
酒精正發揮作用,兩個年輕人吻得難解難分。
最後是怎麼離開酒館的,蔣時微想不起來了。
理智重回大腦時,她被攏在eden的臂彎和酒店房門之間,裙擺捲到大腿上。
eden努力剋制,即便已經熱得要爆炸,自己解了上衣,仍然讓時微保持衣衫完整。他的手寬大溫暖,遊走在時微腰際。
時微一陣陣瑟縮,十指深深陷進eden後背的皮肉,撓出痕跡。
eden喘息急促,親著時微的頸側問:“可以嗎?”
蔣時微沒說可以,也沒拒絕。她眼皮沉重得抬不起來,酒精侵蝕著大腦,隨eden的動作而沉淪。
“嗯……”她失聲驚呼。
eden咬著她耳朵問:“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