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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風淩厲,鳳君忙將玄乙拉在自己懷中,向後一仰,避開這一擊的影響。玄乙隨即掙脫,他委屈地放了手。
青竹手中沒有武器,卻絲毫不見侷促,抄起桌上筷子,手腕運力,竟是撥開了這一擊。允真吃驚,手上拼力,唰唰幾劍連綿不絕,似已是用上了自己的看家本事。
那青竹神色認真起來,卻仍是使著兩根筷子,只是猛然發力,兩根筷子被舞得虎虎生風。
只聽“鐸”的一聲悶響,一根筷子攔下允真劍鋒,另一根直直戳向他眉心,他頓時眼前一黑,一口鮮血不受控制地噴湧出來,昏了過去,倒在桌邊。
玄乙微微心驚,這魔頭深不可測,寥寥幾招就制住了一位天庭武將,整個過程竟然是好端端坐在原地,連凳子都沒離開!
青竹輕蔑地哼了一聲:“如今的這些天庭走狗,一個賽一個沒用,留著也是廢物!”說著,向昏倒的允真伸出手去,欲掐上他的咽喉。
“哎——,”鳳君伸手攔住他,施施然笑道:“青竹兄息怒,這些小輩見識淺薄,何須和他們一般計較。他既是天官,身份使然,不願喝青竹兄的酒也是情有可原。他既是不喝,我俊卿替他喝,怎麼樣?”
玄乙原本冷眼旁觀,想著自己現下隱藏身份,有這天庭小武官在此,自己便不好施展,甚為礙事;雖有些不忍,但讓這青竹除掉他卻是正好。不想鳳君卻插手管下此事,心下冷冷道,果然鳳族都是光明正義,與自己不是一路。
早有一旁的侍女換了新的杯盞佈置好。那青竹卻頗有興致,丟下允真,任他昏倒在桌邊,竟端起酒杯,與鳳君對飲起來。
兩人一來一往,對昏倒的允真視若無睹,彷彿越喝越來興頭。
玄乙心中暗想,反正這天官已經不省人事,不如趁現在動手和這魔頭較量一番,教他知道誣陷巽朔的後果,也不枉自己費勁來此一趟。
剛要抬手去握背後劍柄,青竹忽然笑道:“俊卿老弟,咱們這樣對飲倒有些無趣,不如換個酒杯助興一番,怎麼樣?”
鳳君拍手:“好極,青竹兄真乃妙人,心思奇巧、情趣高卓,不知有什麼稀世器皿?讓小弟開開眼。”一邊說,一邊又將玄乙的手拽住,不讓她輕動。
青竹招招手,一名侍女便乖巧地湊了過來。她輕啟朱唇,叼住了小酒壺,就那樣斟了一杯酒,再將杯中酒盡數含進嘴裡,轉頭貼上青竹,用嘴將口中酒餵了給他。
侍女粉面含羞,退至一邊。青竹擦擦嘴角,愜意笑道:“怎麼樣?此杯喚做‘美人杯’,用來斟酒,香甜可口;俊卿老弟想來也是風流妙人,定會喜歡。”
另有一名嬌豔侍女便湊到鳳君身邊,如方才那樣斟起酒來。
鳳君大驚失色,方才的從容優雅之態一掃而空,倉皇擺手:“這個,萬萬不可啊!”
青竹眯著眼睛:“怎麼?俊卿不滿意這個奴婢,再換個姿色更好的來。”
鳳君苦著臉:“青竹兄厚愛,俊卿謝過。只是家中妻室,”他瞟了一眼玄乙:“家中妻室管教嚴格,俊卿不敢荒唐擅動。”
玄乙從方才就黑著的一張臉,此時更是陰雲密佈,即刻便要電閃雷鳴。
青竹哈哈大笑:“這算什麼!俊卿老弟,如此扭捏,未免失了男子氣概!來,若是不喝,便是不給哥哥面子了!”
鳳君正色道:“萬萬不可。”
青竹臉色不變:“鳳族帝君,我本覺得與你對飲倒算投緣,沒想到你也端著神界那自詡清高的架子。果真不肯賞臉,瞧不上魔界的做派是麼?”
鳳君被識破身份,也不再多做解釋,悠然舉起面前酒杯,祝道:“酒酣醉別永夜城,月照小樓一曲歌。青竹兄,不如咱們今夜就到此為止吧。”
青竹笑容陰森起來:“好句,只不過永夜城無月,你們也別想就這樣離開!”
話音未落,他一掌拍在桌面,小桌立刻碎成兩半,與桌上杯盞一道高高飛起;昏迷中的允真被震飛出去,布口袋一樣撞在牆上,滾落一邊。
電光火石間,兩人已起身對了一掌,各自退開一步。鳳君將玄乙帶向身後,掌間琴絃暴起,直沖青竹襲去。青竹手中多了一柄竹骨紙扇,“啪”地一展,將這一擊盡數擋下。
鳳君凝神對敵,頭也不回,卻不忘提醒玄乙:“小黑,不要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