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南屏望著面前這具肉|體,配上滾動的水珠……這就是誘她犯罪啊!
北冥傾絕低頭看著他腹肌上的白嫩小手,鳳眸幽暗一眯,抬手握住她柔若無骨的小手將她拉入了懷中,大手輕撫上她肌膚柔嫩的玉背,唇貼在她耳邊,聲音沙啞且溫柔的問:“今夜,夫人你又去何處尋歡了?這肩上的淤青,又是誰留下的?”
“肩上?”蕭南屏想扭頭去看看她自己的肩頭,可是這個男人卻把她按在他胸膛上,她臉都被擠壓痛了好嗎?
“夫人,你怎麼總是這麼不乖呢?”北冥傾絕把她控制在懷裡,聲音和手上的動作都是極為溫柔愛憐的。
可蕭南屏卻是心跳如擂鼓,這個男人身上散發的怒火好恐怖,她想立刻逃走,絕對不能留下來承受他的怒火,那可是會死人的。
“夫人,你乖一點,這樣我才不會用力的抱住你,以防你滑落入水下嗆著你。”北冥傾絕真用一種保護的姿勢摟抱著她,低頭埋在她頸肩上溫柔的親吻著,修長如玉的手指輕撩水為她洗著肩背,力度輕柔無比,心疼的憐惜著她寸寸肌膚。
蕭南屏歪頭靠在他懷裡,耳朵貼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清晰的聽著他越來越不平靜的心跳,真的是腿腳發軟想暈過去啊!
☆、199
翌日
蕭南屏抱著棉被睡到了午膳時間都沒醒,朱雀也不敢去敲門,畢竟姑爺臨走前說了,不許打擾主子休息。
可這樣睡下去,晚上的時候,主子還能睡得著嗎?
北冥傾絕回來吃午飯,聽說他家夫人還沒醒,他便是眸含笑意吩咐道:“去準備膳食,送進臥房。”
“是,姑爺。”朱雀應聲退下。
北冥傾絕提劍推門進了房間,把劍放在外間桌上,他舉步走向裡間屏風後,果然看到他家夫人又是睡的別樣誘人。
蕭南屏自打成親後,睡姿便是越發詭異的銷魂。
比如現在,她就是把被子踢到床尾擠一堆,頭枕在床沿邊,青絲長發或鋪在被褥上,或順著床沿絲絲縷縷垂下。
然後,要說說她的衣衫了,衣領大開,內無肚兜,一片春光,雲山霧繞,若隱若現,引人不由近前一觀青山多美好。
北冥傾絕走到床邊,就這樣低頭瞧著已睜開眼睛的她,還有……她衣領大開露出的一片春光,和她衣擺掀起露出的平坦小腹,褲腰挎在兩胯上,再讓她折騰會兒,估計褲子也被蹬掉了吧?
蕭南屏與這個色狼對視片刻,她便猛然翻身起來,然後……悲了個催!誰把她腰帶系這麼松的?還有這衣服也不好,系個帶子有個屁用,寬大的領子都能垂到她臂彎了。
北冥傾絕仰頭抬手扶額,他家夫人是存心想讓他氣血旺盛到噴血嗎?
蕭南屏跪坐在床上,就這麼特別致命誘惑的看著她家夫君……怎麼就沒流鼻血呢?
“夫人,穿好衣服,別挑戰為夫的耐性。”北冥傾絕拍了自己額頭兩下,這才壓下了體內的狂躁血氣。
“是別挑戰你的獸欲吧?”蕭南屏撇下嘴角,抬手摸上衣領,剛想把衣領拉好,然後……似乎睡飽了,那她是不是可以試試讓他噴個鼻血玩玩兒呢?
“夫人,你……”北冥傾絕對於他家這位大膽任性的夫人,他真的很無奈,不收拾她個服服帖帖真的是不行。
蕭南屏故意把衣服都脫了,透過雪白的窗戶紙灑進來的光亮,真真把她這身冰肌雪膚照的晃人眼,亂人心。
北冥傾絕低頭看著勾他腰帶的那隻雪白秀氣的玉足,粉嫩嫩的腳趾一動一動的的確很可愛,而它的主人更是作死的在擺明誘惑他……
“威王殿下,你看什麼呢?”蕭南屏咬唇一笑,桃花眼盈盈似水,玉足腳尖輕蹭他如玉修長的手指,滿頭青絲披散如瀑,絲絲縷縷都在散發著誘人的芳香。
北冥傾絕眸光幽暗的望著她,一把捉住她撩人的玉足,近前一步,膝蓋抵在床邊,他仰頭伸手抱住她,將她放倒在了柔軟的床榻上,薄唇覆上她嫣紅誘人的紅唇上,舌尖強橫霸道的撬開她貝齒,侵略入她香津甜蜜的檀口中,貪婪的汲取她所有的甜津與呼吸。
“唔……”蕭南屏雙手捶打推搡這個如巍峨高山壓下來的男人,眼角泛出一抹動情的豔麗緋色,身上游走的大手放肆到了極點,比之以往任何時候……唔!這樣的狂熱,會把她燒的灰飛煙滅的……
叮鈴鈴~
叮鈴鈴~
叮鈴鈴~
床頭旁半人高的燈架上,金鈴鐺不斷的叮鈴響……
“唔……”蕭南屏雙手拍打著他肌肉緊實的肩膀,想讓他停下來一會兒,聽她說說話行不行?嘴唇都麻了,一定被蹂躪腫了。
北冥傾絕伸手拉斷了系鈴鐺的紅繩,把鈴鐺丟到了地上去,他的人,他的手,依舊沒離開她的身子。
蕭南屏快被吻到窒息了,拍他打他都沒有,踹又踹不開他,如今都赤誠相見了,不發生點什麼事也難了吧?
“夫人不喜歡為夫封住你的紅唇,是因為夫人很想叫出來嗎?”北冥傾絕嗓音沙啞無比的在她耳邊輕笑一下,然後……
“啊!”蕭南屏果然驚呼的叫了我一聲,天啊!這個男人何時如此邪惡了啊?
朱雀在外手拿著一截紅繩,拉拉那頭沒緊繃感了,她就是臉上一紅,低頭轉身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