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北冥傾絕本意只想攔她去路,不料,她竟然會做出將他推到壓在條案上的事。
窗戶也開了,外頭院中站著目瞪口呆的老爺子……和一臉震驚不已的嚴管家。
蕭南屏抬頭,北冥傾絕扭頭,二人姿勢極為曖昧的上下疊在一起,真是滿身長嘴都解釋不清楚了。
“咳!老嚴,天色不早了,我明日再看雅嵐吧。”老威王瞬間變成老眼昏花,他什麼都沒看到,年輕人可以繼續的。
嚴管家反應也快,伸手攙扶著老威王,邊走還邊說:“老王爺,天太黑了,黑的伸手不見五指的,您可小心腳下。”
“知道了,你把燈籠提低點照路,這光也太昏暗了。”老威王看著那明亮的大燈籠,睜著眼說瞎話道。
“哎,老奴這就把燈提低些,您老人家慢著點走。”嚴管家忠心耿耿的和老威王一起瞎了。
窗前的二人,一起抬頭看向那夜空上的明月。
如此好月色,是伸手不見五指的天氣?
北冥傾絕眉頭一皺,伸手推了她一下,嗓音低沉道:“還不起來?”
“啊?哦!”蕭南屏聽他一聲低斥,她還真下意識準備起來了。
可起了一半,她又不起了。
“你!”北冥傾絕怒瞪著她,對於她此舉動,他是又氣又無奈。
“我什麼我?這可是你自己撲上來找壓的。”蕭南屏一臉的正義凜然,一雙小手卻非常過分的在吃美人兒的豆腐。
北冥傾絕那雙漂亮的鳳眸微眯起,抬手抓住她一隻手腕,底蓋一頂她膝蓋,迫使她驚呼一聲轉過身去。而他,則把她整個人推到了一旁牆上貼著,並將唇貼在她耳畔低聲輕語說:“你東陵公子,不是屈居人下的主兒嗎?”
蕭南屏整個人被迫貼在牆上,背後赤|身|裸|體的男人,卻還在手不留情的調戲她?
北冥傾絕可是被她撩撥了將近一年了,是傻子也學會怎麼撩人了。
“喂!咱們君子動手不動口……不不不!咱還是君子動口不動手吧!”蕭南屏覺得她就是在往死了作,說什麼動手啊?他一動手,她還活的了嗎?
“我不是君子,我是男人,一個危險的成年男人。”北冥傾絕在她耳邊咬牙切齒說著,如她所願的手口一起不閑著,也讓她好好體會一下被人撩的滋味兒。
蕭南屏這下無話可說了,坑是她自己挖的,獵物沒跳下去,那隻能是她自己跳下去填坑了。
“你總是這樣,闖了禍,被人拿下後,你才會變得老實。”北冥傾絕無奈的在她耳邊嘆氣,拿她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蕭南屏此時可不想聽他廢話,先來點實際的唄!
反正她期待著被他撩,撩出火……他滅就行了。
北冥傾絕自後抱著她,稀碎的吻落在她柔嫩的肌膚上,留下點點淡紅。
呼吸濕熱的噴灑在她耳畔,那酥酥麻麻的感覺,連蕭南屏也忍不住羞紅了臉頰,被吻過的肌膚上熱辣辣的,像是被火灼了一下,久久熱度不散。
“好了,不可以再繼續鬧了。”北冥傾絕之前還充滿情慾的眸子裡,此刻已是一片清明。
蕭南屏真想順著牆壁滑落地上,蹲下來畫圈圈詛咒他吃包子沒餡。
北冥傾絕去穿好了衣服,回來便看到她蹲在牆角,用手指在地上畫圈圈。
他無奈的搖頭一笑,走過去拉起她抱在懷裡,指尖輕柔的撫過她眉梢,低頭在她眉間印下一個溫柔愛憐的吻。
蕭南屏享受著他這份溫柔,可是……她還是很生氣怎麼辦?
“不是讓我看岳父大人的信嗎?信呢?”北冥傾絕瞭解她的脾氣,不是大事,哄她兩句也就能揭過去。
那是因為他不知道,只有他才有這個特權。
換成別人,芝麻綠豆大的事,蕭南屏都不會和對方輕易揭的過去。
蕭南屏雖然心裡有點不痛快,可還是把手裡的信,給他看了。
北冥傾絕神情十分認真的閱讀完那封信,也覺得他這位岳父大人,很是風趣幽默。
“信看完了,還能繼續嗎?”蕭南屏雙手環著他精瘦的窄腰,期待的看著他,好希望他能點頭說可以繼續。
北冥傾絕在她期望的眼神下,真不忍心拒絕她,只能無奈的抱起她向床邊走去。
蕭南屏滿意的笑親了他臉頰一口,雖然不能一鍋把肉燉爛吃掉,可至少也能在燒火中嘗點肉湯解解饞吧?
天青色的羅帳垂下,掩去二人身影,也掩去一夜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