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更是連讓碰也不給碰了,天天一副禁慾系修行人的模樣,誰受得了啊?北冥傾絕被她探入衣領中的小手撩撥的有點受不了了,好看的修眉輕皺一下,薄唇輕啟問了句:“什麼時候成親?”
“這要看皇伯父的意思,估計要在閼辰他們之後吧。”蕭南屏這幾日飽受著無盡的相思之苦,此時聞聽他氣息有些紊亂,她那還忍得住見美色而不動啊?
“嗯!”北冥傾絕眉頭緊皺,頸側那雙柔軟的唇舌,簡直比利刃刮骨,還讓人覺得痛不欲生。
蕭南屏吮舐著他白皙如玉的脖頸,依稀可見他白皙肌膚下的淡青血管,細細的卻很清晰,是血脈下流動的生命力。
“別鬧!”北冥傾絕眉頭緊皺,有些受不了的咬牙悶哼一聲,呼吸瞬間變得粗重起來。
蕭南屏舐吻他如玉的耳垂,一隻手自後撫上他脖頸,掌心可感受到他喉結在劇烈的上下滾動,另一隻放在他衣領重胸膛上的小手,也清晰的感受到他強而有力的狂亂心跳。
哼!小樣兒,讓你給我冷暴力,看本公主不弄把火把你給點燃了。
北冥傾絕在她玩的正起勁的時候,驟然把她放了下來,轉身抱著她一起滾到路旁積雪草叢裡。
枯黃的細葉草,高高過人頭。
一隻狡兔嚇的跑出來,過路躥進了另一邊的草叢中。
撕拉一聲響,草動雪拋飛。
“天!你要幹什麼!”蕭南屏發出驚恐聲,伸手抓住了一把高高的細葉草,手背青筋凸起,她咬唇悶哼了一聲,冰肌雪膚的臉頰上,瞬間爬滿了一片紅暈……
草叢中,二人一上一下相疊,身上肩上皆抖落了不少細細白雪。北冥傾絕伸手按住她肩頭,俯身低頭在她頸側輕咬了一口,留下一個淺淺淡淡的牙印兒。
蕭南屏還以為他是要狠咬她一口呢!在實在掙紮不開他的束縛後,她才偏頭閉眼咬牙等他下口,準備好一切忍痛心理後……
咳!看來,她還是不太瞭解他啊!
北冥傾絕倒是想對她做點過分的事,可總有太多人,專愛在不適宜的時候出現煞風景。
蕭南屏也聽到馬蹄聲了,是往他們這邊來的。她與他對視一眼,二人便起身隱藏在了草叢裡。
一匹黑色駿馬飛奔而過,上面人的著裝,分明是八百裡加急的傳信使。
這人是向建康城去的,莫不是,北國出大事了?
“也許是吐谷渾。”北冥傾絕站起身,目光看向的是西北方。
今年中原的風雪很大,塞外只會更惡劣。
吐谷渾人的畜牧如果大批被凍死,當權者手裡再沒有糧食,很可能會率兵進軍中原,以搶奪糧食過冬。
“邊關若亂,皇伯父定然會派人前去。可派的會是誰,你我可就不可知了。”蕭南屏最怕是蕭衍要試探北冥傾絕的忠心,因而會派他去攔截吐谷渾那群餓狼,並且不會多派兵馬給他。
此為試探他的本事,也是在給他一個下馬威。
恩威並施,是當權者一貫收服人心的手段。
她那位皇伯父雖然近年來崇尚佛教,有那麼點老糊塗了。
可很多時候,他卻還是那個工於心計善禦人的帝王。
“我身中奇毒,明日便會昏迷不醒。”北冥傾絕一本正經的看著她,胡說八道的編造他不能出征的謊言。
蕭南屏挑眉勾唇看著他,伸手捏下他臉頰,笑著誇贊他道:“真是越變越聰明瞭,謊話編的真是不錯。就這樣決定了,也別明日了,現在你就昏迷不醒吧!”
“現在昏?”北冥傾絕皺下眉頭,眼神打量著她這副小身板,很是懷疑道:“你確定你能把為揹回去?”
“不確定,可以試試。”蕭南屏勾唇一笑,便背過身去,右手拍拍自己左肩,示意他上來。
北冥傾絕低頭看著她削瘦的小肩背,伸出一隻手搭在她左肩上的小手上,覺得她這肩膀連二十斤都難承受得住,更不要說他一個一百來斤的大男人了。
蕭南屏拉住他瑩白如玉十指修長的手,一個用力便把他背起來了。
可走兩步後,心裡嘆聲氣,真是太沉了。
果然,男人看著再精瘦無贅肉,那身高和骨架也是大的。人一高大,就能沉死個人。
“還是等青龍來吧。”北冥傾絕一手環住她的腰腹,雙腳落地,低頭望著她臉頰微紅的模樣,心情忽而變好一笑,可也只是曇花一現,笑完立刻恢複面癱臉,眼神平靜的如冰封的湖面,一片冷靜無波。
蕭南屏臉色黑沉的回頭怒瞪著他,不要以為她沒聽到他在偷笑,胸膛的激蕩起伏,是騙不了人的。
“還是讓幽冥人來吧。”北冥傾絕一臉平靜道,抬手招出了一名穿著黑袍道幽冥人。
蕭南屏看著拿從頭到腳包裹的嚴嚴實實,臉上還戴著一個紅唇微笑白麵具的黑袍人,她覺得滲得慌。
這白天還好,晚上這麼個醜面具,出去都能嚇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