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我穿著單衣,沒有束胸,已然有了女孩子的曼妙身姿,但我渾然不知,也沒有看懂他眼中的隱晦。
我覺得他對我態度這麼差,應該也是傷心了,畢竟嫿嫿與他是有婚約的。
我緊挨著他,伸手掖了掖被角:「師父,別難過,嫿嫿不跟你好,咱們倆好。」
他的睫毛顫了顫,按住我的手腕,制止了我的動作。
我抬頭看他,他的眼睛像是幽深的漩渦,令人不由得心裡一慌。
「連姜,回去。」
「師父,你好奇怪啊,你怎麼了?」
慕容昭的異常,讓我有些心慌,我感覺到他身上的氣息與平日不同,似乎紊亂了些,還有些躁動。
我還看到他的喉結滾動,心慌被好奇取代,作死地伸出手去觸碰——
「師父,你這裡為什麼在動?」
然後,他身子一顫,握著我的手用力了幾分,掌心溫度灼人。
他啞著嗓子,答非所問地反問我一句:「連姜,你懂什麼叫好?」
我遲疑、不解,瞪著眼睛與他對視,又問出了我一直在探究的問題:「師父,你就告訴我吧,嫿嫿他們到底是怎麼好的?」
這個問題,我問了他無數遍,他從不肯說,終於在這晚,下定了決心似的,啞聲道:
「你真想知道?」
「想知道。」
「不後悔?」
「不後悔。」
慕容昭顫動的睫毛下,眸子水光瀲灩,俊美面上染著霞色,慢慢將我拉到了他面前。
他取下了我的發笄,長發便如瀑布般散落下來。
天旋地轉,床頭那盞長明燈變得迷離。
我終於如願以償地探索了生命的起源。
事後,我有些羞澀地問他:「師父,你不是告訴我說不可以給人摸?」
他半敞的衣衫下,肌膚硬朗又漂亮,修長手指插入我的發間:「別人當然不可以,師父除外。」
半晌,我又期期艾艾地捂住了臉:「師父,你好壞。」
他頓了頓,道:「嗯,抱歉連姜,是我心急了些……」
話未說完,我已經咂咂回過味來,異常興奮地拍了下他的後背:「這麼頂好的事你怎麼藏著掖著現在才讓我知道。」
他被我猛拍地咳了兩聲,臉有些紅,抵著我的額,失笑道:「原諒我,我也是現在才知道這是件頂好的事。」
是的,我的師父三十歲了,還是個身心純潔的大好青年。
因慕容氏通巫袾之術,清心寡慾,潛心修煉者,普遍長壽,三十歲這個年齡對慕容昭來說,正值青年。
有了經驗後,我時常半夜三更偷偷潛入他的寢殿,去找他做「頂好」的事。
慕容昭有次被我撲倒後,面對我的狂熱,哭笑不得,扶額長嘆:「早知連姜如此勇猛,何苦等到今日。」
我是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