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場前景不要太大,而且國外市場對這個需求量更高。
“試試看吧,咱們制藥廠要真是能把這個給弄出來,往後在省裡都能橫著走。”
南雁丟擲誘餌,“廠長你不想嗎?”
褚懷良呵呵一笑,“我又不是螃蟹,我幹嘛橫著走?”
不過想想也挺爽的。
“對了,你剛才問我石油煉化幹什麼?”
被小鄭痛經跌倒這件事一打岔,他險些忘了這事。
南雁倒也沒藏著掖著,“這件事得慢慢說,廠長你先去找到那個布洛芬的藥理作用,等回頭咱們再碰面我跟你解釋。”
褚懷良倒也沒多問,說實在話,高南雁搞出什麼來他都不覺得奇怪。
而現在,他得去圖書館找一下那個雜志,到底是哪本雜志?他有點記不清了。
目送褚懷良離開,南雁這才回到她的實驗室,小鄭臉上恢複了幾分血色,站起來就要去工作。
“你這兩天身體不舒服,先跟其他人換下崗位。”
小鄭聽到這話一愣,“高工我……”
南雁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也是女人,我懂,沒事我給你調一下。”
比起小鄭痛經到幾乎昏死過去,南雁是幸運的,生理期的時候也不過是小腹微微酸脹的墜痛而已。
調整工作崗位的事情一句話的事。
負責幹燥工作的工人耐心的教小鄭如何來進行幹燥。
南雁看著偌大的車間忙碌著的工人,男女參半。
每個人都能各司其職完成工作,但總會有些突發情況,比如負責清洗冰鮮胰髒的小鄭生理期期間碰到病的身體不舒服。
或許可以安排工人們熟悉不同的工作崗位?
遇到生理期這種特殊情況,可以暫時調到其他崗位。這樣既可以盡可能照顧女同志,又不耽誤生産。
南雁週末的時候仔細想了這事,決定等到過兩天跟褚懷良再碰面時說一下。
別的車間她暫時管不著,但是這個生産車間她應該有點話語權的對吧?
五月中旬的陵縣已經開始熱了起來,地裡頭的麥田也從青綠往黃綠階段過渡,等下下週再回來就是雙搶時節。
屆時公社裡將熱火朝天的忙活。
“嫂子,那些鴨子都長大了,長得可好了。”鴨棚裡的鴨子已經褪下黃毛,披上了白色的羽衣。
原本還毛絨絨的小可愛現在成了拽著屁股一扭一扭往前走的肥鴨子。
再也不是她的小可愛了。
不過火炕上隔段時間就有新的鴨子孵出來,林蓉那受傷的心很快就又得到了撫慰。
“我看咱們小妹也長高了。”
“有嗎?”林蓉仰頭看了下,“我還是沒嫂子你高啊。”
南雁揉了揉小姑娘的腦袋,“你還小嘛。”
青春期的小姑娘,不說一天一個樣,但長個頭什麼的不要太快。
南雁跟著林蓉去撈浮萍,回來的時候腳踏車後座上掛著滿滿兩筐,正稀稀拉拉的滴著水,一路過去留下兩道深深的痕跡。
張寡婦看到人過來連忙幫忙搭把手,“好不容易過週末,在家好好休息就是,咋還幹起活來了。”
她一把子力氣,拎那一筐浮萍跟鬧著玩似的,南雁很是佩服。
自己這臂力是真不行。
張寡婦出生在桂花飄香的十月,家裡頭給取名桂花。
這段時間在鴨棚這邊幹的那叫一個熱火朝天,恨不得把這裡當自家。
“她是生怕趙大姐回頭不滿意,賣了命的幹活,前段時間還出去收鴨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