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飛今天不是去公園嗎?”
另兩人也是一頭霧水。嶽邵說:“我打電話給保鏢問問看。”
蕭肖暫時沒心思工作了,孫敬池也撇下身邊的人,找了個沒人的地方等訊息。
隨燕飛一起外出的三位保鏢把燕飛三人送到訓練營後沒有就此離開,而是在訓練營裡找個地方暫作休息。燕家周圍本來就有人警戒,所以用不著他們。接到二老闆的電話,保鏢們馬上盡責地彙報:“老闆,燕少在公園買了飲料之後心情就有點不好了。”
“怎麼回事!”
“……”保鏢有幾秒鐘的停頓,然後說:“燕少看到一個人,我把那個人拍下來了,我給您發過去,您先看看。”
事關“已故”的大老闆,保鏢也不敢亂插嘴。
嶽邵“嗯”了聲掛了電話。很快,他收到了保鏢發來的照片,一共三張。看到第一張,嶽邵愣了,看完三張,嶽邵捂住了腦門,有點頭暈。草啊,自作孽不可活啊!
捂著腦門尋思了半天,嶽邵打電話給何開複。
西杭的事情處理完了,何開複和蕭肖都不用在那邊坐鎮了。何開複正在自己的店裡,接到嶽邵的電話,他馬上接聽:“喂,嶽邵。”
“黑哥,你今晚定個桌請客。”
“……啊?”
何開複納悶,倒不是不願意請客,就是覺得嶽邵這要求有點奇怪。
電話那邊嶽邵一臉自作自受的表情:“我們惹飛生氣了,你請客,我們好找個藉口去見他。”
“啊?怎麼回事啊?”何開複更納悶了。
嶽邵停頓了兩秒,說:“他今天帶他爸媽去公園玩,看到一個長得和他以前有點像的人呢,可能是想到杜楓了,然後就不高興了。說今晚不回家住,讓我們也別去找他。”
何開複那邊也停頓了,然後就聽他喊:“我了個去,不會又來一個杜楓吧!你們攤上事了!攤上大事了!”
嶽邵鬱悶地說:“難道我們哥三個就這麼不讓人放心?飛怎麼能以為我們還會對長得像他的人有興趣?我們這回真是冤死了。”
何開複幸災:“誰叫你們以前不聽勸,現在吃到苦頭了吧!”他擺擺手,讓在場的人離開,然後小聲說:“大飛現在不是懷孕了嘛?這孕夫本來就會脾氣不好,會胡思亂想,正常正常。我一會兒就打電話去訂桌,今晚吃烤鴨。你們趕緊過去哄人去吧。那個人我來處理好了。”
嶽邵道:“不用了,我們惹出來的事還是我們來處理。如果那人是故意的,那沒什麼好說的;如果不是,就再看著辦,反正不能讓他影響到飛的心情。”
“嗯,也是,行,那我就不插手了,你們趕緊去吧。”
“好。”
掛了電話,嶽邵打電話給孫敬池和蕭肖,告訴他們情況。兩人聽後,和嶽邵的反應一樣——純粹是自找的!
“老四,你讓人去查查那家夥是哪冒出來的,查出來之後再看怎麼處理。”
“好。我現在去訓練營。”
“我也過去。”
同樣在外面的孫敬池掛了二哥的電話後也立刻前往訓練營,工作什麼的都比不上燕飛的心情。
關了手機的燕飛半趟在沙發上看電視,心裡不爽的他也不管自己那封簡訊會不會讓三人雞飛狗跳。
燕三牛和田晚香心情沉重地在廚房給兒子做小瓜餅。先做好了三張,切開,燕三牛給兒子端出來,讓他先吃。燕飛也不跟爹媽客氣,用筷子夾起,用筷子夾起一小塊,心情還算愉悅地吃了起來。看他有胃口,燕三牛放心了許多,接著返回廚房。
“爸媽,不用做太多,我就是嘴饞,再做幾張就夠了。”
“好。”
燕飛開啟電視,一邊吃,一邊看電視。小瓜餅放到第二天就不好吃了,燕三牛和田晚香也沒多做,又做了五張,再給兒子涼拌了一盤黃瓜,兩人從廚房出來。燕飛已經把之前的那三張餅吃完了。
把盤子放到茶幾上,燕三牛又進廚房了,出來時斷了一小碗青菜豆腐湯,小瓜餅是用油攤的,會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