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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丈夫拽到客廳,田晚香哽咽地說:“你知道大娃房子邊的那座墳吧?”
燕三牛點點頭,來的那天兒子就跟他們講過了。雖說他們覺得房子邊放一座墳不大好,但這件事他們管不了,只要那三人對兒子好就行。
田晚香的眼淚往下掉:“今天在公園裡見到的那個賣飲料的小夥子,長得跟墳裡的那個人特別的像。我在大娃的臥室裡看到過那個人的照片,真的特別像。”
燕三牛一下子愣住,不過沒有往深處想。
田晚香抹著眼淚說:“大娃和他們的臥室裡擺著好多張那個人的照片,房子邊又放著那人的墳。不管他們多大娃有多喜歡,終究還是不及那個人吧?不然也不會和大娃在一起了還擺著那人的照片、留著那人的墳。你說,要是他們看到一個跟那人那麼像的人,他們會咋做?”
燕三牛的眼睛瞪大。
田晚香深吸了口氣,似乎接受了那樣的可能,說:“不管他們會咋做,大娃是咱家的兒子,大娃肚子裡的孩子是咱家的孫子。大不了就還是回老家去,你說是不是?”
燕三牛沉默了許久,然後他用手背擦了擦妻子臉上殘留的眼淚,悶聲說:“沒啥可擔心的,本來咱們在帝都的這些就都不是咱們的。咱現在不欠賬,還有不少積蓄,再苦也不會比以前苦。若大娃不跟他們再一塊了,咱們就回去,還讓燕飛回去念書。大娃就先給他辦個休學,你留在帝都陪大娃把孩子生下來,老家人人多眼雜,不方便。等大娃生了孩子,你伺候他坐了月子,然後把孩子帶回來。大娃專心念他的書,咱們給他帶好孩子,孩子是咱燕家的。”
有了丈夫的這番話,田晚香慌亂的心安了,丈夫說的有道理,帝都的這些好生活本來也就不是他們的。回老家還更好,不用那三個人幫襯,大娃在那三人的面前可能還會更硬氣。說穿了,田晚香不是怕失去現在的生活,而是怕兒子受傷,她是心疼兒子。
燕三牛和田晚香在客廳裡為兒子擔心,躺在床上的燕飛也是了無睡意,腦袋裡一直在想那個人。那個和他長得很像的人。
杜楓是燕飛在此之前見過的唯一一個和自己上輩子很像的人,但杜楓所表現出的那種發騷的本性只會讓燕飛生氣,更別說杜楓的那張臉還是刻意整出來的。
可今天見到的那個人,卻和杜楓絕對不是同一型別的人。那個人的氣質挺幹淨,微笑的樣子反而比杜楓更像他幾分。那個人除了身高與上輩子的他有所差異——比他矮——之外,樣貌什麼的真的把燕飛嚇了一跳,乍一看真的非常像,雖然細看之後還是有些差別的,但那乍一眼的“驚豔”令燕飛有點耿耿於懷。
燕飛的心裡很不舒服,腦袋裡總是冒出一個念頭——如果邵邵、阿池和小小看到那個人,會有什麼反應?越冒越想知道,越想知道燕飛就越不舒服,越控制不住地冒出這個念頭。如果邵邵、阿池和小小會受那張臉影響……燕飛的眼睛眯了眯,摸摸肚子。他們三個以後就滾得遠遠地,更甭想見孩子!
“媽——!媽——?”燕飛張口喊。
燕三牛也跟了過去。
田晚香開啟門,就看到兒子坐起來了。看到母親,看到明顯哭過的母親,燕飛很心疼,也很幸福。他笑著說:“媽,我現在就想吃小瓜餅。”
田晚香立刻說:“娘去給你做,還想吃啥?”
“涼拌黃瓜。”
“好好。”
燕三牛道:“大娃啊,你先躺著,做好了爹叫你。”
“不睡了,我去客廳,肚子餓,睡不著。”
“……好好。”燕三牛過去把兒子扶下床,燕飛順勢摟住母親,和父母一起出去。他中午因為有“心事”沒怎麼吃,現在是真餓了。
燕三牛和田晚香扶兒子到客廳,然後就去廚房給兒子做小瓜餅。因為燕飛在公園的時候就說想吃,回來的路上燕三牛特地去買了小瓜。
夫妻二人在廚房忙活,燕飛發了一封簡訊給三人:“今晚我在訓練營這邊住,不回家了,你們也別過來接我,晚飯你們自己解決吧。”
字詞中明顯帶著幾分賭氣。他就是不高興!誰叫這三人有前科!
蕭肖在公司,嶽邵和孫敬池在外面,同時接到燕飛的這封簡訊,三人都是一頭霧水,怎麼了這是?三人趕緊打電話給燕飛,結果他們緊張了,燕飛手機關機。
蕭肖盯著那封簡訊百思不得其解,然後他發簡訊給二哥、三哥:“飛給我發了條訊息說不回來了,你們收到沒?”
“收到了。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