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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開。”宮小白伸手推開橫在自己面前的一條胳膊。
她喝醉了酒,動作遲鈍,霍錆的手臂橫在那裡紋絲未動,她自己倒踉蹌了一步,身子晃了晃才站穩。
霍錆眼中的興味愈發濃烈。
宮小白喝醉了酒,沒了平時那股咋咋呼呼的機靈勁,一張素白的小臉在走廊暖黃的燈光下,嬌憨可人。
她比兩年前精緻了不知多少,眉眼長開了,嬰兒肥褪去了,一張臉妖嬈明豔,琉璃似的眼珠澄亮剔透,兩邊臉頰飛上了桃花粉,嬌豔得像一朵剛綻放的花。
這朵花盛開在自己面前,霍錆覺得要是不採摘他就是不是霍錆了。
小姑娘身上散發著淡淡的清香,雖生的妖嬈,她面容上沒半分嘗過男女情事的韻味。他閱女無數,一眼瞧出她是處。
真難得。
把這麼一個天生尤物養在身邊,宮邪居然能忍著沒碰她。
“先生,麻煩你讓一下。”姚琪忍耐著提醒。
她看出霍錆對宮小白非常感興趣,心裡恐慌,後悔不已。
都怪她,不該拽著小白出校門,不該讓她喝酒。宮小白要是出了什麼事,她就萬死難辭其咎,宮邪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宮邪……
宮邪!
“霍先生,宮邪一會兒就過來了,你最好不要亂來!”姚琪努力保持鎮定,將宮小白護在自己身後。
“不提他爺還能放你們一馬,現在,沒可能了。”霍錆冷笑一聲,一隻手輕輕鬆鬆撥開了姚琪。
他力氣很大,姚琪退後兩步摔坐在地上。
酒勁上頭,宮小白昏昏欲睡,靠著牆壁,臉貼在上面閉上了眼睛。
霍錆低低地笑了下,扔了手裡的西裝,打橫將她抱起來,輕飄飄的,小小一團,蜷縮在他的臂彎裡,嬰兒一般,睡顏恬靜,他都不忍心對她動粗。
“宮邪真不是個爺們兒,放著這樣的寶貝不要。”他低語了句,聲音裡竟透著難以剋制的激動。
姚琪從地上爬起來,沖過去攔住霍錆,一邊拿手機打前臺電話,剛剛預訂房間的時候她看了眼號碼。
“喂——”
霍錆神色陰冷地抬腿踹了她手腕一腳,手機從她手中脫出,砸在牆壁上,掉落在鋪著地毯的地面上,沒壞。
“你再不放下小白我就報警了!”姚琪手腕吃痛,額頭出了一層汗,飛奔著爬過去撿手機,“我真報警了。”
霍錆從來不知憐香惜玉幾個字怎麼寫,闊步而去,抬腳踩在姚琪的手背上,堅硬的皮鞋尖碾磨。空曠的走廊裡,男人的聲音冷沉如冰,“找死!”
“啊!”姚琪手背被他的皮鞋磨出了血,她大聲叫起來,“救命啊,有沒有人啊——”
這一條走廊兩邊的房間門都緊緊關閉。
半晌,其中一間房開啟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