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明皓的臉更黑了,很想把手邊的寫著付明皓的那個亞克力的牌子沖著那個白目記者的腦袋砸過去。讓他回去好好重新修一下語文文法,付氏什麼時候死了!
當然,如果是以前的付明皓,他肯定已經這麼做了。
但付氏已今非昔比,他這要是一砸下去,恐怕只會令付氏雪上加霜。
“為什麼要有信心?眾某種程度上來說,我的這種挑戰就是我的一種遊戲,就跟小朋友們去遊樂場玩碰碰車是一樣的,你小的時候玩碰碰車會在乎輸贏嗎?”
秦子硯話音一落,臺下眾記者一片嘩啦。
都是高知識分子,豈能聽不懂秦子硯的話外之音,敢情他來就是拿付氏來玩的。
這玩得是不是有點大?
但如果要說點什麼,h市的秦氏企業,又的確有這個玩的資本的。
在付氏看來,他投進來救命的錢,興許在別人那就是一點零花錢,人家根本就不看在眼裡。
於是眾人又紛紛把目光移向付明皓,連楊經理跟秦子硯的助理都忍不住看過去。
付明皓的臉色早就已經一片鐵青,特別是在看到秦子硯得意的臉色之後。
記者又問:“付先生,你對秦先生的說法有什麼看法嗎?”
付明皓冷硬地開口:“我相信秦總挑中付氏一定有他自己的道理。”
於是記者又看向秦子硯。
“嗯,付總說得沒錯。”
秦子硯大方承認,不找上付氏,他還怎麼玩?
秦子硯這幾天在j市過得如魚得水,每天都以整付明皓為樂。
付明皓這時候才明白一條真理,永遠都不要得罪女人。
付明皓現在可謂是眾叛親離,別說秦子硯整他,就連容歡也時不時地出現在他面前擠對他一下。
比如說在當容歡得知h市的秦家特地找了付氏要玩一玩的時候,容歡二話不說,立馬開著他那騷包的紅色小跑,一路飆到付家,來幹什麼?說起來特別幼稚。
容歡這次來,既沒動手也沒動口,就圍著付明皓好好地欣賞了一下他那由裡自外散發出的腐朽氣質,欣賞完了之後,晃晃他的車鑰匙就走了。
付明皓本來就陰沉的臉,因為容歡,更加陰沉了,方圓五裡之內,根本沒人敢近身。
秦子硯在酒點吃海鮮自助餐的時候,容歡正好從付家離開去找他。
秦子硯有點納悶,他怎麼也沒想到容歡會主動找找。他覺得他沒找他麻煩,他就該偷著樂了,怎麼還送上門來了?
秦子硯至今還沒動容歡,主要是因為,容歡跟付明皓不同。容歡是搞藝術的,自己開工作室,自己的畫廊,自己營銷,他總不能來粗的,直接派兩個人去把他畫廊給砸了吧?
不過,他要是真想的話,這法子也不是不可以。
秦子硯已經吃到第五片刺身時,容歡還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
秦子硯放下叉子,皺著眉頭問他:“容大少找我做什麼?”
“你認識我?”
化成灰我都認識。秦子硯在心裡冷笑。
“容大少這一身的藝術細胞,擋都擋不住。”秦子硯皮笑肉不笑地說著,“怎麼會不認識呢?”
容歡竟然表現一副不拘小節的樣子,絲毫沒有介意秦子硯嘴角隱藏不住的譏諷。
“你姐怎麼樣了?”
知道秦子硯是秦曦的弟弟這事還是沈寧遠告訴他的,他也知道秦子硯來j市的目的。不過,他跟付明皓不同的是,他這人向來光明磊落,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如果秦曦的弟弟真要為這些事治他的話,他也認。
“我姐挺好,就不勞您掛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