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上可一點也找不出首富的氣質。
聽到這話的秦子硯咧咧嘴,露出一口森然白齒:“玩人。”
“秦總說笑了。”付明皓輕顫著手也給自己倒了杯酒。
“我沒說笑啊!”秦子硯的表情異常認真。
付明皓臉上剛剛還在的淺淺笑意僵了僵:“你是為你姐來的?”
“聰明。”秦子硯欠了欠身。
“你姐從來沒有說過她是秦正的女兒。”
“所以你就以為她好欺負?”
“那倒沒有,只是她一貫目中無人的樣子,有點招人煩。”
“那當然,秦家的人一向傲慢,誰都不在眼裡,我姐完全繼承了我爸。”秦子硯慢慢地坐下,“不過,我姐也有點不像我爸,我姐心太軟了,哪比得上我爸心狠手辣,你看我姐不過是談個戀愛,二十一
世紀,自由戀愛不很正常嗎,我爸說不認她就不認她了。”
付明皓勉強地笑笑:“老爺子脾氣倒挺倔。”
秦子硯頗為贊同地點點頭:“可不是,所以這次我姐回去,說什麼也不讓她再來這兒了,我本來想著這次讓我姐跟我一起來呢,畢竟有些場面她看到了一定會很開心。”
“秦總說笑了。”
“哎呀,付大哥,我說你這人,怎麼總說我說笑話呢,我可一點都沒說笑。”
付明皓微笑的臉色終於有點僵硬:“秦總,你不妨直說吧,要我怎麼做,你才肯出手救付家。”
秦子硯一杯酒見了底,又倒了一杯:“付家?付家跟我有什麼關系,我為什麼要救?”
“那你為什麼……”
還把那麼大筆的資金往付氏機構投,這不擺明是要他示弱嗎?
現在他示弱了,他可以說了吧。
“說了就是為了玩嘛。h市已經沒什麼好給我玩的了,我就只好跑j市來玩了,付氏、沈氏,似乎都還不錯。”
“秦總,你言明吧,要不然你今天晚上也不會要我單獨帶你來這兒。”
秦子硯優雅地放下酒杯,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付大哥真是聰明,要不這樣吧,今天,就今天,你當初是用哪隻手碰我姐的,你今天留下哪隻好了,我或許會考慮讓付氏在歷史書上多留一頁。”
“如果我說……兩隻手都碰了呢?”
秦子硯冷笑一聲:“這個就有點麻煩了。”
這個確實有點麻煩了,因為第二天秦子硯就在j市召開了新聞發布會,當然,主要還是關於注資的事。
來的記者不少,秦子硯親自出席記者會,付明皓也不好意思不親自來。
於是帶著一身還沒好全的傷的付明皓坐在了秦子硯的左邊,付明皓一側臉就能看見秦子硯那一直露出的森然白齒。
有記者提問:“秦先生,外界其實一直在猜測,是什麼原因讓您有勇氣在早就不被看好了的付氏下這麼大的資本?”
付明皓的臉色不太好,很不好。
付氏光輝不再,這事他早就知道,但被這小記者這麼一說,付明皓那挑得不能再高的眉,順便在額頭打了個死結。
這小記者的膽子也不小,秦子硯猜測著他到底是真記者還是助理花錢顧來專門給付明皓添堵的,如果是後者,他回去後一定會給助理封個大大的紅包,這錢從他私人賬戶裡出。
秦子硯笑著環顧了整個場下,就跟明顯走紅地毯似的,追求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力求讓每個攝影師都能拍到他的白牙。
“沒什麼特別的原因,本人向來喜歡挑戰。”
“那您有信心力挽狂瀾,令付氏起死回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