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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姬被耶律欽業一劍砍掉了腦袋,耶律文叡也被關了起來,手下十萬軍士均轉入耶律步煙麾下。
此一出戲,耶律步煙不著痕跡地全勝,春風滿面。
而肖懷亦依舊有些憂心忡忡:“本以為你父親會直接殺掉耶律文叡的,如今還留著他一條命,只怕是將來的後患,更何況……”
肖懷亦望著氈帳一角的謝檀和百裡春晴,“他們倆在此處也不是長久之計,這些日子躲躲閃閃得夠累了,若是一不小心被你父親發現,那可就大事不好了。如今將軍的傷勢已盡痊癒,還是得盡快將兩人送走吧。”
“是,”謝檀走出來,“既然長公主殿下擔心耶律文叡會留下後患,不如就由謝某先拿去他的性命,隨後謝某自會帶夫人離開,絕不會給兩位添亂。”
“雖然傷勢看起來好了,可謝將軍的身子能與耶律文叡……”
“長公主殿下放心,如今需步煙幫我準備一些東西,然後派幾個可信任的人助我,我今夜便動手。”
“好。”耶律步煙應承了下來,眼中悄然閃過一縷不快,但卻還是斂住了情緒,認真記著謝檀所安排的事宜。
才正在說話之間,突聽氈帳外匆促腳步聲起,謝檀急抓住百裡春晴而往屏風之後躲去。
才剛確認已萬無一失,就聽到一聲粗洪的男聲響起:“夫人可用午膳了?唔,步煙也在此處啊,可有陪你娘親用膳?”
耶律步煙乖巧地應是,肖懷亦也便笑了笑,說起了一些家常話,一派其樂融融。
而謝檀卻突然深感不妙。自己和百裡春晴在肖懷亦的氈帳內也算躲了好些日子,這耶律欽業從未來過,而這日卻突然帶了好幾人前來,定然有所圖謀,絕不會只是來寒暄家常。
回頭看氈帳上密密織就的紋路,將長劍從腰間拔出,猛地一插,將氈帳拉出了一道口子,而外面依舊有些寒涼的氣息緩緩流入。
“什麼聲響?”耶律欽業聽見如布帛被劃裂的聲響,不住望向了那屏風。
“哦?我沒聽見什麼聲響啊,”耶律步煙坐在耶律欽業一側,一臉溫順,頭靠在耶律欽業的肩上,“父親這些日子也不常來陪步煙和娘親,只知攻南平之事,可知步煙和娘親其實每日相對,也挺無趣的。”
耶律欽業不住笑了起來,拍拍耶律步煙的臉頰:“沒想我的小女兒竟然也會撒嬌,看這樣子,倒應當找一人家將你許配出去了!”
耶律步煙臉上浮出一絲微紅,下意識地朝那屏風處望去。
而肖懷亦本也是笑看著耶律步煙,卻在恍惚間發現耶律欽業的眼眸悄然閃爍了一下,心中不自主地慌了起來,就聽到耶律欽業問道:“文叡當日不是抓了謝檀的夫人嗎,怎麼就不見了呢?她一個不諳武功的小女子,怎有本事從我們此處如此多的眼線之中逃走?”
“這……”耶律步煙回頭。
而耶律欽業臉上浮出了十分的懷疑和猜忌,還不待耶律步煙開口說話,就已朝那幾名守在一旁的軍士使了眼色,幾人直向屏風後探去。
肖懷亦輕捏住耶律步煙的手,已不住站起身來,嗓子捏緊,冷汗已出。
“稟可汗,屏風後無人,”一軍士回頭稟報,“但這氈帳被人用利刃劃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