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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新武安王府。
早晨,柳芝蘭咬著枕頭兩眼淚汪汪地看著灑落一地的話本,瞪了眼一旁得意洋洋的元祀,發誓再也不看話本了。
元祀第一次對話本這玩意兒産生好感,揉揉小娘子的頭說道:“這些話本裡的姿勢不錯,下次還可以再試試。”
柳芝蘭的眼淚“嘩啦”一下就留下來了。
可惜被元祀用舌頭一舔眼睛,怎麼也不敢再繼續肆無忌憚地哭了。
元祀把她抱在懷裡又是一番研磨黏糊後,才終於起身出了房間。柳芝蘭腰痠背痛地從床榻上起來,馬上就有四個婢女端著東西走了進來。
“婢子們拜見王妃娘娘。”四個婢女先是一致跪下行禮。
柳芝蘭一眼就看到了四個婢女中的宜素和宜人,笑著叫她們趕緊起來。
宜素、宜人先行起來,留下兩個年輕些的婢女還跪著,原來又是要她給改名字。
柳芝蘭想了想,幹脆也取了兩個宜佳、宜冬的名字,揮揮手叫人抬水準備沐浴。
等她收拾妥當後,聘聘嫋嫋地來到前院,就看見元祀早就等在馬車邊,面帶笑容的樣子。
馬車邊還有一大隊侍衛警惕地守在四周。
“卿卿,快過來。”
柳芝蘭順著他的手上了馬車,才發現馬車駛出了宣陽坊的地界,來到崇仁坊。
元祀揉揉她的腦袋,告訴她今天是三朝回門的日子,要帶她回柳家看看。
等柳芝蘭和元祀從馬車上下來的時候,就看到了柳府門口恭候著的柳家父母和柳玉楨並一大串婆子婢女奴僕等。
柳芝蘭連忙走過去,把站在太陽底下、正欲行禮的柳父、柳母扶了起來,拉著柳母的手說道:“如今七月裡正是最熱的天,阿孃你們怎麼還在日頭底下曬著?還是趕緊進去吧!”
柳父、柳母偷偷瞄了眼後面的元祀,見他面無異色才笑著由柳芝蘭扶回主院,一家人坐在一起聊了會兒天,柳母就拉著柳芝蘭去後院說私密話去了,剩下的男人們在前院裡商量事情。
柳母拉著她來到主院裡面,雙眼笑眯眯地問她:“洞房花燭夜過的怎麼樣?武安王可還疼你?”
柳芝蘭一聽這話,粉嫩的臉上泛起大片霞紅,支支吾吾地說:“還,還好……這三日……他經常拉著我,在房間裡胡、胡鬧……”
柳母頓時非常豔羨,想不到啊年近四十的陛下還這麼龍威虎猛的,真是不容易啊!
柳母只能羨慕地說:“還是年輕好哇!哪像你阿耶,讓他交個公糧都磨磨蹭蹭的,還不如年輕時候的一半多。”
柳芝蘭畢竟年輕,哪裡聽過這樣的葷話,一張小臉更是紅成了大蘋果。
柳母只生了兩個兒子,幾十年來一直想要有個女兒,見到她這可愛模樣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一副過來人的語氣說道:“三娘你可別小看這夫妻房中術,要是運作得當,保管叫男人只想死在你身邊,再也不能出去胡鬧了!”
柳芝蘭聽到柳母這麼說,一雙圓溜溜的眼睛不太好意思地看著柳母,好奇之意溢於言表。
柳母知道女兒害羞,就將她拉過來,悄悄叫她附耳過來跟她說:“剛開始他對你還有新奇勁,到後面就要變著法子勾引他,讓他欲罷不能。比如說姿勢啊、動作啊都要……”
柳母的經驗之談讓柳芝蘭捂著張臉,只敢露出一雙滴溜溜的眼睛。可又架不住好奇,緋紅的耳朵豎得老高。
這邊柳母正在傳授自己幾十年來的經驗之談,還將自己與其他夫人們暗中交流過的成果都一一說給柳芝蘭聽。那邊前院裡男人們之間的氣氛就沒那麼和諧了。
等柳芝蘭一走,柳父與柳玉楨就想向元祀行禮,不過被他攔下了。他再三警告柳家父子,自己目前在外面的身份是武安王,讓他們不要在柳芝蘭面前露了餡。
柳父老成持重不會多問什麼,可是柳玉楨實在奇怪皇帝為什麼要這麼做。按理來說皇帝喜歡一個女人,把她接進宮好好寵愛不就可以了嗎,為什麼還要如此大費周章地將自己的身份隱藏起來呢?
元祀搖搖頭,只說這是他和柳芝蘭之間的事,柳玉楨不會懂的。
柳玉楨畢竟也是個有城府的人,知道天傢俬事不該多問,就閉上嘴。三人就朝堂上的事情討論了許久。
元祀想到自程家被滅以來,許多與程家關系密切的官員都被自己或貶謫或罷免或流放,一時感慨朝中人才稀缺,官職空置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