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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祀雖早有心理準備,知道柳芝蘭是這樣的性子,仍不免多問一句:“這是為何?”
柳芝蘭一眼嬌嗔,嗲聲嗲氣地回答:“郎君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妾身當然是為了你啊!”這麼說著,她順勢投入元祀的懷抱,低垂的眉眼間全是狡黠。
元祀雖知這小娘子慣會花言巧語,仍不免被她迷惑的心神大亂,只是他也甘之如飴罷了。但他好歹是有點自制力的人,還是盡力保持自己的理智,說道:“只怕不僅如此吧。”
柳芝蘭這才裝作不得已地回答他:“祀郎如此英俊瀟灑,早已深深留在妾身心中。而聖上高居宮中,有後宮佳麗三千不說,年紀更是比妾身大上十九歲!妾身又為何要去服侍一個年老色衰又精力不足的老男人?”
柳芝蘭每說一句,元祀的臉色就更沉一分。
聽聽這話說的――年老、色衰、精力不足、老男人!一字一句就像一把把無情的劍插進元祀心中,讓他的心肺都要炸了!
他暗咬牙根,面上還要強顏歡笑地問道:“皇帝今年三十有九,雖然比你大些但不至於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吧?”
柳芝蘭本以為自己貶低聖上抬高元祀的說法,應當會令大多數男人愉悅,不料竟發現元祀臉色不太對。她猜想,難道元祀和聖上關系挺好的?於是她立刻巧笑倩兮地說道:“唉,你個呆子!聖上勤勉愛民又德著昭張,當然是極好的。只是凡事講個先來後到,我既先把你放在心裡,又怎麼會願意進宮陪伴聖人呢?”
這番話說下來,本來想要原地爆炸的元祀又心花怒放了,明知可能是她的甜言蜜語,卻無法掩蓋心中說不清的喜悅之情。他將這磨人的小娘子狠狠揉進懷裡,又是一番氣喘籲籲的恩愛親吻後,才放開她。
“卿卿,實不相瞞,我乃先帝之子,大襄朝的武安王,名喚元禮,因排行老四,所以對你謊稱元四,隱瞞身份之處,還望你見諒。”
知道元祀身份後,柳芝蘭心裡咯噔一聲,暗道不好。她本以為元祀只是個普通的貴族子弟,沒想到竟然是皇族之人,這與她的設想不太符合。
其實柳芝蘭不是個貪圖權勢的人,她與男人相處不過是看中男人帶給她的愛戀與歡愉。倘若長久相處之後,發現彼此性格不合,她也可以與男人分手,再去尋過一個能令她展顏的男人。要是把優質男人比做參天大樹,她願做男人的菟絲花,緊緊纏繞住他們的心,叫他們離不開自己。可要是叫她在一棵渣渣的歪脖子樹上吊死,她可做不到。
合則恩愛,不合則散,這是她一貫的婚姻主張。她不會像其他世家貴婦一樣,寧願背地裡與人通.奸,讓自己背上放浪形骸的名聲,也不願與自己的夫君和離,展開新的生活。
現在她已經開始後悔招惹了元祀這個王爺,要知道惹上皇室中人可不容易脫身,更加別說和離什麼的了。只怕自己就算現在想抽身,也沒有辦法全身而退了!但要她完全順了他的心意,毫不在意地接受他的隱瞞,那是想都不要想的!
於是柳芝蘭忙停下胡鬧,滿臉冷漠地走下床榻,端端莊莊地福身行禮。
還沒見過柳芝蘭這麼冷淡的樣子,元祀嚇得趕緊下床把她扶起來,緊張得不知所措:“卿卿這是為何?你我之間何須如此生疏?”
柳芝蘭得體地笑了笑,瞬間像變了個人似的回答:“先前不知您竟是王爺,冒犯之處還望王爺念及妾身不知者不罪,不要計較。”
元祀就知道她是這樣的性格,所以才想隱瞞身份,沒想到還是遭到了她的抵觸,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只聽見柳芝蘭繼續說道:“王爺的身份,妾身高攀不起,也請王爺莫要尋妾身的開心。”
說著就想像上次一樣把元祀推出門外,但元祀若真不願出去,她又怎麼推得動呢?元祀見她面沉如水,知她心裡生氣,一時慌了手腳,腦子一抽就將她抱了起來,任由她小拳捶打也毫不動搖地放倒在床榻上。
又是一陣令人面紅耳赤的唇齒交接聲後,柳芝蘭終於不再掙紮,依偎在他的懷裡。元祀用手將她的腦袋輕輕壓在胸膛處,問她:“聽到了嗎?只有遇見你,它才會跳得這麼快!”
柳芝蘭靜靜地傾聽著他的心跳,那撲通撲通的跳動聲劇烈的像是失了控的琴絃,餘音不絕。
不知為什麼,柳芝蘭趴在他的懷裡,聽著他的心跳,覺得很安全、很幸福。
她想,如果可以,我還是願意與他在一起的。
元祀見她終於安靜下來,內心長舒一口氣,似乎找到了應對她生氣的方法――狠狠地吻,靜靜地抱。
不過他也知道,此時的安靜只是她在等一個解釋、一份承諾,以此來判斷是否繼續下去。
他把她扶起來,幽暗深邃的眼睛直直地與她對視,拉起她的手放在胸口,語氣莊重地說:“隱瞞身份是我的錯。卿卿,其實我明白你的顧慮,但你完全不用擔心。
一來,我雖是王爺,但不受皇帝重用,只是空有王銜而無實權。其餘人為避諱聖上猜忌,向來不與我來往。所以你不需擔心我會以權壓人,逼迫你做自己不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