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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又過了幾日,元祀如常採了鮮花並帶禮物情詩,由黑衣人偷偷放在柳芝蘭閨房窗臺上。按照慣例,不須多久黑衣人就會回來複命,此時元祀都要摒退左右與黑衣人單獨交談,這次也不例外。
等以高成安為首的宮人們退下後,元祀才開口問道:“今日她可有送朕什麼東西?”
說來也無奈,他這邊送禮物送情詩送了整整一個月,他的卿卿那邊卻突然變冷淡了許多,只是偶爾回送些手絹、香囊之類的小物件,有時候更是什麼都沒有。
元祀極少揣測女人心思,不知自己是何處惹得美人不開心了。但偶爾收到的回禮又讓他視若珍寶,日日貼身帶著。只盼著忙過這段時間,趕緊去見見自己的卿卿。天知道一月未見心愛的小娘子,元祀心裡著了火似的難受。
黑衣人知他心急,於是從懷中取出一張紙,還未遞上就叫元祀迫不及待地走過來伸手搶去。
展開一看,上面赫然寫著:
“紅綾被,象牙床,懷中摟抱可意郎。
情人睡,脫衣裳,口吐舌尖賽沙糖。
叫聲哥哥慢慢耍,休要驚醒我的娘。
可意郎,俊俏郎,娘子留情你身上。”
元祀老臉刷的一紅,猛地將紙合上,忍不住說道:“淫.詞豔.曲,放肆!放肆!”
想他元祀長這麼大,還沒有哪個女人敢這麼明目張膽地調.戲他!偏偏這個柳芝蘭總是做些與眾不同的事情,把他這顆鐵石心腸都要挑.逗地原地爆炸!
元祀手忙腳亂地將紙張收起來塞進懷裡,然後左手握拳抵在嘴前假咳一聲,才收起失態故作正經問黑衣人:“柳玉楨與柳母那邊怎麼樣了?”
黑衣人恭敬地回答:“暫時沒有異動。”
元祀點點頭不再說話,黑衣人接著進行每日一彙報:“柳三娘昨日辰時起身,洗漱完後先看了您送去的禮物,不過並沒有說什麼話。早食進了一小碗餺飥,幾塊芙蓉糕並一杯青茶。”
元祀想了想,問道:“比前幾日少進了些,可是卿卿身體不適?”
黑衣人仍舊回答:“最近天氣逐漸變得炎熱,柳三娘向來是怕熱的體質,故而都沒什麼食慾。”
元祀想想也是,想著等會兒吩咐尚食局今年提前預備避暑冰塊,再琢磨些開胃菜品,這才讓黑衣人接著說。
“之後上午專心譜了會兒曲子,排了會兒舞蹈,期間柳家……”
兩人密談了有一盞茶的功夫,黑衣人才離開。等高成安得了令進入甘露殿內殿後,眼尖地發現聖人偷偷從懷裡掏出一張紙來,寶貝兒似的左翻右看,面色雖然依舊莊重嚴肅像在看什麼重要奏疏,但那雙眼睛裡好像閃爍著惡虎即將撲食般的光芒,嚇得高公公小心髒又是一抖。
看見高成安進來,元祀小心翼翼地把那張紙對摺好塞進懷裡貼身存放,然後一本正經地問他:“上次命你整理的承香殿弄的怎麼樣了?”
高成安趕緊點頭哈腰表示自己對工作的認真:“聖人放心,老奴已將承香殿裡裡外外打掃的幹幹淨淨,就連其中的裝飾擺設也整的低調奢華,既讓人住的舒心又不會引人注目。”
元祀滿意地稱贊了高成安一句,然後話題一轉又換了個說法:“承香殿雖好卻仍有後宮許多人事,不如驪山行宮清淨,你私下裡帶著人去把驪山行宮收拾妥當,務必要舒適妥帖。”
高成安一聽這話心裡吃驚,要知道聖人勤政不愛享樂,驪山行宮作為距離大興城最近的一座皇家行宮卻有十幾年未得天子駕臨。不想聖人竟然為柳家娘子破了十幾年的例,看來這位必然是被聖人放在心上的人物,如此一來高成安才終於放心了。
高成安放下了心中的一樁隱憂,注意到聖人又開始不正常了。本來好好地批著奏疏,不一會兒就從懷裡掏出紙來瞅兩眼,嘴角勾起一抹可疑的笑意,接著像突然醒悟過來一樣把紙塞回去繼續做事。
即使是召見大臣,在大臣們低頭彙報時,高成安清清楚楚地看見聖人又拿出那張紙夾帶在奏疏裡偷看,表情說不出的嚴肅鄭重,鬧得大臣們更加戰戰兢兢。
總之,聖人今天處理的政務還不到昨天的一半。對於聖人原來是這種表面沉悶內心風騷的性格,高成安表示,他有心理準備,一點也不驚訝了呢。
等到元祀終於將所有事情處理完畢後,已是金烏西垂玉盤高懸時。
許是好不容易有個機會可以追求心上人,元祀總怕太過急切唐突佳人,所以盡量剋制自己半夜去夜探香閨的想法。可今天收到柳芝蘭這封回信,他那顆冷硬的心就像被人抓在手裡反複撓著,癢的直發疼。就連腦子裡的所思所想都是小娘子的音容笑貌,萬般由不得自己。
思量片刻,他的眼神掃過案上放著的關於後宮採選的奏疏,想到了一個可以去見她的完美理由――後宮採選!
元祀迅速換下龍袍穿上常服,趕往柳府。及時他用了最快的速度,但等他趕到的時候柳芝蘭早已睡下。因此他只有做次“採花大盜”偷入美人香閨了。
元祀撩開輕紗,只見床榻之上躺著的美人終於取下了常年遮臉的面紗,露出動人心魄的美顏來。那烏黑順滑的長發、美麗動人的臉頰、水潤軟嫩的紅唇、小巧玲瓏的耳垂無不深深吸引著元祀。他真不知道怎麼會有女人能生的這般精緻,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美,讓人愛不釋手。不只是他,相信所有男人都會被這個妖精似的女人所吸引,這個女人就像是生來給男人疼愛的。
還好平日裡這張魅惑眾生的臉都被遮住了,否則他會按照原來的想法,把她提前搶進宮裡,然後鎖在床上不讓她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