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發什麼呆?”一樹抬手在一惠的眼前晃了幾下。
一惠才回神,一臉恍然大悟想到了什麼的模樣,轉身就要往更衣室外沖。好在一樹眼疾手快拉住了她,“姐,你衣服,衣服啊!”
“哦對對對……”目光轉到了一樹那身水手服上,一惠露出了笑讓一樹後背發毛。
“姐……你、你要幹嘛?”看著一步步朝著自己逼近的一惠,一樹不斷後退,直至後背撞上衣櫃被逼到無路可退。
“吶一樹,把衣服脫下來吧?”
“哈?”
“拜託啦!衣服借我穿,我要出去一下!”還輪不到一樹說拒絕的話,一惠直接上手開始扒他的衣服。正好一套水手服,現成的。“你就……穿幸村的衣服將就一下吧,他的衣櫃是這個。”說著,一惠敲了敲一樹身後的櫃子指清了幸村的櫃子。
沒辦法,一樹只能屈服了。還有就是他雖然不想穿女裝,但是也不想穿幸村的衣服!
所以,幸村回到更衣室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隻穿著一條胖次坐在板凳上抱著膝蓋瑟瑟發抖.jpg的橫溝一樹,他的身邊放著那頂他已經摘下來的黑長直假發。
果然回收了回來再告訴一惠答案的fag,他這個女友,跑得是真的快。幸村表示很無奈,卻也拿她沒有辦法。
“一樹?”
叫了一樹的名字,小狼狗抬起臉就是滿臉的委屈。這現場怎麼看起來是一樹被霸淩過了一樣?
幸村倒也想明白了狀況,一樹那身水手服,被一惠扒著穿走了。這樣的操作……也只有她橫溝一惠做的出來。
“一樹,要不你先穿我的衣服?”
小狼狗倔強地搖頭。
幸村想了想,朝一樹舉起了手裡裝著一惠衣服的袋子,“那穿一惠的?”嗯,女裝。
這還真是兩個難以抉擇的選項呢,他總不可能失禮地去開其他人的衣櫃。
幸村把一惠的衣服放到了一樹身邊,“你自己看著選吧,我去找你姐。”
“幸村!你就不接濟一下我嗎!”
“有啊,穿我的衣服啊,或者一惠的,不都放在這裡?”
一樹:……
作者有話要說: 一個簡短的小事件,容我想想怎麼收尾。
☆、和女朋友一起翻垃圾
一路小跑而來找一樹的高尾和音正好撞見了剛從網球部更衣室裡以百米沖刺速度跑出來的橫溝一惠, 因為剛才被一樹丟下,小女生埋怨又委屈的情緒一下沖上了心頭。她朝一惠揮手喊道:“一樹!你剛剛去哪了?”
聽到妹子在喊, 一惠一個急剎車轉回頭。高尾和音正可憐巴巴地看著自己, 想也知道一定是剛才一樹跑太快把妹子一個人丟下了。
呵, 橫溝一樹就你這樣的也找得到女朋友?
如果一樹知道此刻被親姐這般吐槽, 他一定會翻著白眼說這句話原封不動地奉還。
“和音,怎麼啦?我是一惠。”看著小姑娘疑惑的目光仍舊在自己身上打轉,一惠抓了抓頭發,又補充了一句,“衣服剛才跟一樹借的,你找一樹的話,他在網球部的更衣室……你現在過去的話應該還在吧。”
“這樣啊……”
“嗯嗯,那我先走了!”
一惠伸手指了下更衣室的位置,很趕時間的樣子轉頭就跑了。想也不用自己親自去指路, 畢竟高尾和音又不是切原赤也, 不至於已經在臉上的地方還能找不到吧?
一惠想要再次趕到舞臺後臺去, 現在去的話,指不定證據還沒被處理掉。
眼下重悟已經去了醫院,畢竟還沒有發生真正的兇殺, 舞臺那塊區域最多被保安攔著不讓學生湧進去繼續看熱鬧,但是如果兇手還在, 就有著充裕的時間來處理任何會指向自己的線索。首當其沖的就是成田陽一上臺之前喝過的那罐咖啡。
可好巧不巧的是,就算一路狂奔拿出了田徑部主將的實力節約時間,還是沒趕上。倒不是那隻咖啡罐被人拿走了, 而是現場被清潔阿姨清理了!剛才還留在現場的情侶貝斯手藤野徹平和鼓手青木友香也不在了,兩人已經趕往醫院。
“啊啊遲了一步……”也說不準這是意外還是天意。
又或許……成田陽一真的是個意外也說不定呢?
心底冒出這樣的可能性,這種可能性才是正常邏輯會想到的第一可能吧?可一惠的直感告訴她,成田陽一的事件絕不是意外,而且她已經把重悟都叫來了……她要面子的?)。
一惠猛地甩了甩自己的腦袋,不要多想了!既然已經直接做了定論,就去證明吧!怎麼證明?當然是在垃圾被徹底處理掉之前把那隻咖啡罐子找出來啊……
這個做法聽起來真是太蠢了,不過……才被拿走的垃圾應該還比較好找吧?
幸村從更衣室追出來的時候,就沒看見一惠的身影了,不覺又感嘆了一遍這家夥跑得確實很快之外,他照著自己推想的,一惠可能重新返回後臺去。因此,幸村直接就往操場的舞臺方向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