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次寫弟弟都覺得他好可愛!
下章村哥終於能和一惠醬獨♂處了【x
【tip】
一惠有腹肌,一樹沒有。
☆、會陪在身邊的那個人
警方趕到現場的時候,根據一樹的指向發現了那間直播犯罪的小屋。裡面已經沒有人了,只留下了一惠在逃跑時撞亂的殘跡。
然後,在場的一樹被帶回了警視廳問話。
一樹:???
這起傷害事件勢必會讓人覺得和西岡真太郎的死有關。畢竟牽扯到的人與事——屍體發現地,與西岡有過打鬥的橫溝一樹,都與西岡真太郎脫不開幹系。
說是說例行詢問,可是看著警方的架勢,大概是認為一樹的嫌疑很大,潛意識地把他定做了嫌疑物件。
盡管一樹吼著要先去醫院見姐姐,這些之後再來說,然而由於事件的性質太過惡劣,在警方的訊問結束之前,他都得和佐藤警官待在狹小密閉的審訊室裡。
至於一惠和幸村那邊,一惠當即被推進了搶救室。幸村通知了一惠的父母,可後二人正在外地出差,要趕到東京也不是短時間內能完成的事,因此只能拜託一惠的堂哥過來看看。
橫溝重悟卻因為在蹲一個嫌疑人暫時無法抽身,只能等深夜換班的時候,再到東京。
一惠的體質很好,從手術室出來的時候已經恢複了正常體徵。只是,如紙般灰白的臉色令幸村根本無法安下心。
幸村換下了身上那套因為抱著一惠而被染滿了血跡的衣服,他換上跟醫院借來暫穿的病號服,有一瞬間他覺得自己恍然回到了三年以前,患病在身的自己也是這幅模樣待在醫院裡。
那時候陪在他身邊的除了會時常來探望他的網球部正選以外,留得最久的就是一惠了。一惠一直都是個很有活力的女孩子,幸村覺得那時候的一惠之於自身,就像是拯救了他的陽光。
現如今那個女孩卻宛若人偶一般躺在病床上,毫無生命的朝氣。
“一惠……”幸村低低地喚著女孩的名字,往日裡溫潤的聲線因為疲憊和壓抑染上了幾分沙啞。他伸手,輕輕用指尖描摹著女孩臉頰的輪廓。
和自家青梅從小一起長大,十幾年了,幸村從來沒見過一惠變成這樣過。最嚴重的一次也莫過於國二的時候她去幫一樹打群架,結果不小心招惹了暴走族的人,最後以被打斷了兩根肋骨的慘狀收場。
e這麼一回想起來,那真的是一個正常女孩子應該有的經歷嗎?雖說當年的一樹才是不良,可似乎事實上,優等生一惠打架的次數要比一樹多的多。
想到這裡,幸村不禁失笑,他啊,拿自己的這位青梅真是沒辦法。
“你啊……怎麼老是這麼喜歡一個人扛呢?在一樹面前那麼要強……”
幸村用手指順著一惠的鼻樑緩慢地上下滑動,他輕柔得就像在撫摸珍寶一般。他想到了一惠從後巷逃跑出來的時候,在一樹面前站直了身體,可卻在自己抱起她的下一秒失去了意識。
是不想讓一樹覺得她是個會令人擔心的姐姐吧……
“一樹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你這個當姐姐的也該享受一下被保護的感覺了對不對?就算一樹還是小孩子脾氣,還有我不是嗎?”
似乎是感受到有人在說自己的不是,一惠的眼皮動了動,隨後,緩緩地睜開了。淺茶色的眼瞳有些神色渙散,意識還不是完全清醒的樣子。
“一惠?”
“……唔。”一個短促的語氣詞作為了給幸村的回應。
“太好了!”幸村的手掌貼著一惠的側臉,他用拇指不停地摩挲著女孩還沒有恢複血色的臉,彷彿是在確認一般,“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一惠的狀態還非常虛弱,睜眼看到幸村的瞬間,她突然感到了一種以前好像從未體驗過的心情,很安心,甚至想要依靠對方。
當然,一惠並不理解這種感情是什麼,她閉了閉眼就拋之腦後了。
“幸村,你怎麼在這?”
“昨晚你沒回家,又聯系不上你。一樹說你不回去他沒辦法穿著你的衣服回家,所以和一樹來東京找你。”
原來出來的時候聽見一樹和幸村的聲音並不是幻覺。
“那一樹呢?”
“我先送你來醫院,讓他等警察,這會應該還和警察呆在一起。”
一惠瞭然地點了點頭,因為不知道具體是個什麼情況,她就把一樹的事當成了警方的例行詢問沒有特地去在意。
身體的疼痛和無力讓一惠根本沒法輕松地做出大一些的動作。對於使喚幸村方面,她倒是從來不客氣:“幸村,幫我個忙……我想坐起來。”
彼時病房門被敲響,伴著一聲“失禮了”,門直接被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