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木悅,你永遠都要記得,人們只會願意相信自己所相信的。”安歌嚴肅道。
沈思語見他突然變得這般嚴肅,不覺有些不習慣,別扭地捏了捏身子,這才道:“我又如何會不曉得這番道理?只是我以為,這本就不是什麼無關緊要之事,故才沒有在意罷了。”
“你是皇帝,自然對此事無所謂,即便大禹朝的皇帝大多隻娶了一個,但歷來皇帝的風流事又如何能少?皇帝的風流史能為皇帝增添一絲別樣的風味,何來而不為呢?”安歌又恢複了原先那副溫柔的神情,道:“可我與你不同,我是要在這裡立足的人,倘若我的名聲受了損,我就不知自己會變成如何模樣了。你如今這般,倘若將來當真娶了我,旁人倒不會說什麼,但倘若你原本就不打算娶我,那他人定會在背後嚼舌根的。”
沈思語無奈地聳了聳肩,道:“可你是妖啊,在人間的名聲如何又與你何幹?你最後不照樣要回去本屬於你的國度的嗎?”
“屬於我的?”安歌不覺喃喃道:“我倒也想知道屬於自己的國度在何處啊……”
沈思語聽聞此話後,不覺開始疑惑道:“咦?你不是與江子若一樣,原先都生活在屬於在自己的國度裡的嗎?為何你會不曉得?”
安歌無奈地搖了搖頭,道:“我與他不同,我自從出生起,便不曉得自己的出生地,更不曉得自己是何許人也。只是每日不停地在水裡遊著。”
“所以說,你原先本就不是什麼正規的妖,而是突然得道化為人形的妖?”沈思語不禁好奇道。
安歌點了點頭,道:“算是如此罷,我也是突然有一日被一經過的佛給點化的罷了。”
“佛?那你為何不是仙而是妖?”沈思語不覺疑惑道。
安歌無奈地聳了聳肩道:“我也不曉得是為何。老實與你講吧,其實我也不曉得自己算得上是妖還是仙。”
沈思語不覺將安歌全身上下大量了一番,如此一個翩翩公子,又有何人願意相信他是妖呢?她不覺無奈地搖了搖頭,道:“也許,你還當真不是妖,你這般模樣,也並不像是個妖。”
“興許吧,但我更願意相信自己其實是個妖。”安歌道此話的時候,表面上依舊還是一副滿面春風的模樣。
然,沈思語的直覺告訴她,安歌此時的內心定是有些憤怒的,不若他又如何會更願意相信自己是個妖呢?其實想要判斷他的身份,只要請一個降妖的道士或者和尚過來,便一目瞭然了,然,安歌都已活了千年,卻還不曾曉得,定然是他自己不願意曉得的罷了。
這其中,定是有什麼無法言說的苦衷。
“木悅,你不是對我手中的摺扇甚是感興趣嗎?為何你今日都未察覺出我並未帶著我從前隨身帶的那把摺扇呢?”安歌柔聲道。
沈思語對上了安歌的眼眸,見他笑得這般溫柔,自然曉得他這是有意在扯開話題,她也是個通情達理之人,故她也並未打算再去追問此事了。
連江子若都不曉得的事,她又憑什麼去問安歌這些事情呢?且她與安歌本就算不上是熟悉,最多不過算是見過幾次面的故人罷了,算不得什麼的。
那一日,二人也就在閑聊中度過了。
回到養心殿之時,已是日上三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