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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可否能解釋一番?”一道嚴厲的女聲道。
沈思語對上了沈亦雙的那雙好看的桃花眼,道:“無須解釋啊,朕是如何做的,爾等皆曉得了,朕還有什麼好解釋的?”沈思語說著,便無奈地攤了攤手。
而底下的群臣皆議論紛紛,何人也不曉得沈思語這是吃錯了什麼藥,居然敢公然與沈亦雙叫板。
沈思語原先本來就許久不曾上早朝了,這些日子皆是沈亦雙在替她管著群臣,今日沈思語難得來上早朝了,群臣皆鬆了一口氣。
然,沈思語一上來,便被一個大臣上奏說她昨日將吏部侍郎顧梨梨治罪了雲雲,而沈思語卻是方才的那個態度,不覺讓群臣浮想聯翩啊。
“陛下。”沈亦雙的語氣裡的威嚴更甚。
沈思語馬上就縮在了一團,佯裝出怯生生的模樣,道:“皇叔為何要如此兇?”
沈亦雙是何許人也?以她的心計又如何會看不出沈思語這般模樣乃是假的呢?奈何沈亦雙再多的心機,再多的城府,在沈思語這裡,全都作廢了。她只緩了緩語氣,道:“臣方才不小心言重了,還望陛下莫要怪罪。”
沈思語自然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也還是道:“無妨。”
“只是臣希望陛下莫要再這般敷衍了,還望陛下認真些回答才是。”沈亦雙道。
沈思語點了點頭,佯裝出一副委屈的模樣道:“顧大人仗著自己背後有皇叔做靠山,為所欲為,皇叔又如何會不曉得?且她這回鞭打的可是朕養心殿裡的小宮女,朕不過只是按照律法將她處置罷了,朕可沒有做過什麼不對之事啊。”
沈亦雙用一種略有些複雜的神情看著沈思語,卻終究只是嘆了口氣,並無再言其他。
沈思語不覺好奇沈亦雙為何沒有繼續挑自己的刺而是選擇放過她了呢?
一個早朝便在這般有驚無險的情況下度過了。
沈思語出了宣和殿後,不覺開始憶起了之前自己出了宣和殿後被薛靈夢劫走的事情。她也是在那時,初次遇見安歌。
其實想來,她根本就不曉得薛靈夢為何要將她放到安歌所在的那個山洞裡,且她也不曉得薛靈夢與安歌到底是何關系,她更加不曉得,薛靈夢身後的那個靠山到底是何人。她原先有想過,一個如此大的殺手閣,倘若背後沒有一個強大的靠山,是無法存活如此久的,且那靠山還有可能是朝堂上的人,故江湖上的人都不敢去找雨澤闕的麻煩。
原先她有懷疑過雨澤闕可否會是沈攸寧設立的,可轉念一想,沈攸寧早就不在大禹了,且沈攸寧如今也對勢力並無興趣了,又何須還要這個雨澤闕?故便只有一個答案,這個雨澤闕,其實是沈亦雙設立的。
且薛靈夢極有可能就是受沈亦雙指使的。
“即便我再如何傻,我又如何不曉得沈亦雙分明不會對我痛下殺手的呢?即便她曾經對我起過殺心,但她也應該不會當真殺了我。”沈思語不覺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