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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一過,距離我的協奏曲演出就只剩下短短一週時間。我開始練得更用功,反複熟悉樂隊的部分,又要和樂隊排練,忙得不可開交。
汐凰還沒有從瑞士回來,我試圖從她那兒探聽一些關於aen的八卦,可惜無果。她口風緊得很,玩得也開心,甚少搭理我。
她說她在我演出當天下午回來,晚上她一定到。
聖誕假期結束,我的朋友們陸陸續續地都回來了。嶽溪正是大三,馬上要準備莫紮特協奏曲的考試,因為聽說我去年拿了最佳華彩的獎項,特別好奇,剛回來就纏著我要去年的原創華彩。
我當時是在我們的新家裡寫的,所以譜子不在手邊。於是我便提議,週日在我們家樓下見,正好家裡有琴,我還可以給她彈一彈。
嶽溪興高采烈地答應了。
我們的新家嶽溪媽媽以前來過一次,但嶽溪卻是第一次來。我在樓下見到她,她抱住我,激動得像一隻快樂的小兔子。
開門的時候,我看著她那副迫不及待的樣子,忍不住給她打預防針:
“家裡有一陣子沒住人,我也沒怎麼收拾,你多擔待點吭。”
嶽溪說:“這房子地理位置多好啊,安全,離學校也不遠,買東西方便,更別說還有一臺鋼琴。怎麼越卿哥哥一回去,你就不住了呢?”
“我自己一個人住,老覺得空空蕩蕩的。”我開了門,“這家裡到處都是他的東西,我在家裡待著,老是看到他的影子。我怕時間長了,他還沒回來呢,我先得精神分裂了。”
嶽溪一邊咯咯笑,一邊進了客廳,對著那面書櫃牆,發出一聲驚嘆。
“這都是你佈置的啊?”她指了指客廳裡的幾盆綠植,懶人沙發,和鋼琴對面的那面書櫃牆,“這一牆的書也太好看了點!你把你的藏書都搬來了?”
“我和他一起弄得,打這面書櫃用了好久。”
我跟著她走過去,相當自豪,一邊比劃著一邊解釋。
“這一列都是我的譜子,按照作曲家字母順序排的。這一列上面幾層是他的書,剩下的位置都是我的。我的書都是按型別分的,大部分都是小說和音樂文獻。”
“怎麼越卿哥哥的書都放在上層?”
我挑眉道:“他那麼高的個子不能浪費啊。難不成還讓我天天跳著高拿書看嗎?”
“誰要你跳著高了?”嶽溪壞笑,“當然要他抱著你拿了。”
我作勢要踹她。
嶽溪嬉笑著躲開我,一轉身,眼光又落到旁邊的潘多拉袋子上。跨年那天我買了那顆剪刀手的掛珠,就直接放在了這裡,想著他一旦回來,第一眼就能看到。
她拿起來,“你在潘多拉買什麼了啊?我能看看不?”
“看唄。”我在書櫃上找華彩的譜子,頭也沒回地答道,“是給你越卿哥哥的新年禮物。”
嶽溪一聽,眼睛立刻亮了亮。只見她小心翼翼地拆開盒子,看到那顆珠子,卻“咦”了一聲,忍不住疑惑道:
“怎麼只有一顆掛珠呢?這該怎麼戴?”
“我以前送過他手鏈的。”
這下她立刻恍然大悟地叫起來:
“啊!越卿哥哥腕子上那條黑色皮繩的潘多拉手鏈,原來是你送的啊!我好久之前就看到了,還誇過好看來著。”我找到譜子,湊到她旁邊去,她用胳膊拐一拐我,“怪不得我從來都沒見他摘下來過,就跟長在他手腕上似的。”
我心裡暖暖的,沒說話,只是笑一笑。
“怎麼想送他這個剪刀手呢?”嶽溪問。
“對我來說剪刀手不意味著勝利,更多的是希望吧。”我想一想,答道,“這一年他家裡經歷的變故太多了,我就是想要他樂觀一點去面對生活中的所有難題。不管將來我們再遇到什麼事,都要抱有希望。”
嶽溪沖我豎大拇指,“送得好。”
她說著,將掛珠盒子重新包好,放回原處。緊接著,就像是忽然間想起什麼了似的,她轉頭來看我,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