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侯夫人也就應下了,去看看她究竟是吃些什麼用些什麼才保持如此好的肌膚的,也不錯。
想罷,立即讓人備了馬車。
不過出門時,還是遇上了‘剛巧’回來的定南侯。
林錦嫿一見他的人影,便往定南侯夫人身後站了去,垂眸行禮,盡量不叫他看清自己的臉,奈何即便如此,那道灼熱的目光也絲毫未減,彷彿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般。
侯夫人見此,上前一步拉著定南侯笑道:“侯爺,您怎麼忽然回來了,不是說要出去巡查嗎?”她看著自家侯爺平素硬朗的五官這會兒也染上了些,心裡妒忌的火彷彿要把她燒了一般。
定南侯只盯著林錦嫿看,幾日不見,她身子發育的似乎更好了些,紅衣也襯的她更加可口誘人,只可惜,上次沒能成功……
這般想了想,他才道:“你們要去哪兒?”
“錦嫿說想去吟香樓看看。”侯夫人略帶著幾分咬牙道。
“吟香樓,本侯正好……”
“若是侯夫人不便,民女便先行告退了。”林錦嫿聲音微涼。
定南侯聽出她的不願意,倒也不勉強,只望著她深深笑道:“侯夫人怎麼會不願意呢,女人塗脂抹粉是應該的,尤其是你們這樣嬌嫩的肌膚,更應該好好呵護。”
侯夫人聽得心裡一陣蕩漾,林錦嫿則只是暗暗攥緊了手心,好歹出了侯府的門,才立即上了馬車,可直到馬車離開,那道灼熱的目光依舊在,讓她好生惡心了一番。
定南侯看她的馬車離開,才將一把捏在手裡把玩的珠串停下,對旁人道:“這吟香樓的東西當真很好?”
“聽聞不錯。”
“去查查這是哪家的産業。”定南侯想起方才的林錦嫿,便覺得身下邪氣湧動。
小廝忙應下,他這才轉過身,剛好看到一個穿紅衣的丫環,直接摟著她就往最近的房間去了。
馬車上,侯夫人從方才的敷衍假笑到了現在完全的漠視不理,林錦嫿也只能啞然。她原以為定南侯多少要收斂一切,沒想到反而越發的肆無忌憚。
就這樣一路無話到了吟香樓,事兒才算完。
吟香樓離平西王府隔了一條街,但是一條十分主要的街。
林錦嫿引了侯夫人到了二樓臨街的雅間坐下,才笑道:“這外面倒是熱鬧。”
侯夫人興致缺缺的瞥了眼,根本沒心思搭理她。
林錦嫿也不急,讓人泡了茶來,慢慢喝著,只等著好戲登臺。
此時的劉大人跟嘉才人的馬車已經到了平西王府外,他親自去求見世子妃,不過在太陽下等了好半晌,人未等來,身上卻開始慢慢發癢。
他左撓右撓,卻感覺絲毫沒有緩解,他想了想,忽然就瞥見了身上昨晚那人給他的香囊,難不成這香囊是裝了讓人渾身發癢的東西?這東西就能逼出嘉才人?
他心裡一陣陣懷疑,馬車裡忽然傳來了尖叫聲。
他嚇了一跳,趕忙上前去低聲問道:“娘娘,怎麼了?”
此刻的嘉才人,只覺得渾身上下好似有蜈蚣在爬一般,從上到下,從左到右,甚至她的手背胳膊上都慢慢裂開了一條條血痕,猙獰的仿若血蜈蚣。
“快請大夫!快請大夫!”她再冷靜,也忍不住沉聲喊起來。
她這麼多年護養的肌膚,她一直小心翼翼呵護的臉,她不想永遠比不上茵嬪,不想永遠不被皇上喜歡,她絕不要自己的面板和臉被毀壞……
劉大人趁著簾子隨風擺動時,悄悄朝裡面看了去,不由驚駭的瞪大了眼睛,嘉才人這渾身的血痕仿若從地獄裡爬出來的一般,反倒是自己沒事,難不成這藥只針對嘉才人?
他心裡慌亂起來,昨晚那人到底是誰,竟有如此的本事。
嘉才人看他愣住,寒聲道:“怎麼了?”
“沒事,下官這就去請大夫……”話說完,平西王府裡已經來了人,瞧見劉大人,冷淡問道:“我家世子妃忙著,問下劉大人,到底是誰要見我家世子妃?若是不打緊的事兒,今兒就不見了。”
劉大人忙上前道:“是世子妃的故人。”
“故人?”那丫環輕輕一笑:“我家世子妃故人多了去了,不知是哪位?”
“薛家的人。”嘉才人有些心煩意亂,直接抬手就掀起了簾子,但在陽光照在她手臂上的一瞬間,她覺得手臂上那極癢的感覺好似消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