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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起來,陳安向來是比小史要來得沉著穩重得多的,極少看到這樣慌裡慌張的樣子,也因此,當時傾墨看到他的神色以後便隱約感到了不妙。
果真,陳安跑進來以後稍稍平複了下自己的呼吸便開口說道:“天帝來了,現在就在白梅山上。”
傾墨輕輕挑了眉,還真被傅白衣猜中了啊,傾墨寬袖一擺起了身,淡淡勾起了唇角:“秘密來訪?”
陳安點頭,“天帝要見木兮。”
說這句話地時候,陳安連自己都不相信,天帝竟然離開天宮親自到白梅山來了,而且還是來找木兮的。
“這可難得,帶我去瞧瞧。”傾墨似笑非笑地一擺袖往外就走,陳安緊接著跟了出去。
天帝此番明裡說是微服私訪,因此是穿著便服出行的。
傾墨過去的時候,便看到一個身著一襲明黃色長袍,以珠冠束發的男子負手站在懸崖邊上,頗有威風,身旁站著一個手持白色拂塵的仙風道骨的老人,該是一直跟隨天帝左右的高息老頭。
高息最先聞到了風聲,眯著一雙老眼循聲望去,“天帝,傾墨醫仙來了。”
天帝轉過頭去。
迎著寒冽的冷風拂面而來。
很早之前便聽說白梅山氣候嚴寒,傅白衣原本是個體弱多病之人,卻一直執意留在此處,而眼下天帝站在這懸崖邊上,卻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那一種高處不勝寒的感覺。
傾墨上前,笑意涼涼地作揖:“天帝遠道而來,有失遠迎。”
天帝蹙緊眉道:“醫仙不好好待在曦和島,到白梅山來作甚?”
傾墨輕笑一聲說道,“天帝大概忘了,我和傅白衣是師兄弟關系,如今白梅山有喜事,我自然得過來關照了。”
“我聽說蘇木兮那孩子懷了身孕。”
傾墨微微眯起了眼眸:“天帝訊息好是靈通啊……”
天帝淡哂道:“看來是真的。”頓了頓又看了傾墨一眼說道,“我想看看那孩子。”
傾墨定定地看著天帝片刻,低沉一笑,“所以,天帝怎麼跟我說這話,這不是應該去找傅白衣說嗎?”
“看起來傅白衣並不在白梅山上不是嗎?”如果他猜得不錯的話,傅白衣這時候應該在滿天昭尋找著他孩子的魂魄才是,哪裡還有工夫逗留在白梅山上了。
傾墨微笑著點了點頭,“天帝知道的真不少,天帝不愧是天帝。”頓了一下,又複而皺起了眉頭,似乎很是糾結地開口道,“只是這下可怎麼辦呢,師兄人不在,我總不能隨隨便便就放人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