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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沉重地嘆了口氣,微微斜靠在寶座上,以手支撐著額頭,撚了撚眉心,在這之前,他原本一直以為傅白衣會是那個人的後人,傅白衣是個城府極其深厚的人,玄武令之光的出現讓天帝明白,在這天昭,他的眼皮底下,真的有人在試圖收集齊上古四大令牌,天帝將這個人和傅白衣對上,因此來了一招請君入甕,如果傅白衣真的是他的後人,天帝便會利用小七一事借刀殺人。可事實上,他把人請進了瑤池殿幾番試探,卻發現傅白衣並不是。
怎麼可能不會是傅白衣?不論是天資還是修為,都該對得上,但事實卻不如猜想中的那樣。
直到一直受他命令暗中觀察的密探來報,蘇木兮懷了身孕,所有的疑團,蛛絲馬跡一般全都彙聚在了一起——蘇木兮的前世罌粟、當年在他剛對罌粟起了一點懷疑的苗頭時罌粟便因墮魔而亡、前年後以蘇木兮的身份站在了傅白衣的面前……
從一開始,就不是傅白衣。
而是,蘇木兮。
天帝在那一霎那醒醐灌頂,所有最終無果的揣測都有了答案。
天帝也不得不擔憂起來,一個傅白衣就已經夠他頭疼的了,假如真的讓他們的孩子順利出世,那孩子會如何?天帝根本不願去想這樣的結果。
因此,他必須阻止。
“高息,去準備下,我要親自去一趟白梅山。”天帝忽然緩緩淡淡地開口道。
然而,高息聞言,眼中卻是露出了一絲詫異之色,“天帝,這個節骨眼上……”
天帝沉著聲打斷他,“我有分寸,你去準備便是。”
見狀,高息便也不再多說什麼,帶著瓶子轉身退下去之際,卻看到了天後娘娘就站在瑤池殿的撐天柱後,面色沉靜得有些教人不寒而慄,高息下意識回頭往天帝那邊看了一眼。
天帝接收到高息的眼神後,明白過來了什麼,輕輕地眨了下眼眸沉斂了神色,站了起來。
在高息退下去以後,楚錦才從撐天柱後走了出來,她朝天帝走過去,每一步都不急不緩,甚至她望著天帝的目光也是平靜如水,可語氣卻不加掩飾地冷冽了下去,“天帝要去哪裡?”
“錦兒……”
楚錦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手淡淡打斷了他的話,“我那天與天帝說過,天帝如果真的要把自己的親生女兒推上誅抬,你我之間就只剩身份地位的象徵,不再有夫妻之情,而事實上天帝也確實選擇了維護自己的名聲,所以……”楚錦微微停頓了一下,淡漠地抬起頭直視著天帝道,“別再這樣喚我。”
“錦兒,要我說多少次你才能明白?你向來明白事理,你該明白坐在這個位置上,這件事我只能這樣做,也只有這樣做。”
“我明白事理?你錯了天帝,那是建立在事不關己的前提下,我可以為天帝做任何事,可那是小七啊,是你我的親生女兒,你卻也下得了手,在你天帝眼裡,小七和與君是一樣的吧?與君是你的親生妹妹,可只要觸及你的底線,與君便只能死,可我以為你至少對小七不會這樣,那畢竟是我們的女兒,可是……我錯了,天帝手段冷血,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下得去手……”楚錦說著,深深吸了口氣,努力地揚起唇望著天帝微笑,“饒是如此,我還得面帶微笑地去給自己的女兒送行,你多殘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