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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信不信,每天見劉雙喜都要泡十幾二十斤帶皮的大麥,劉四喜都心疼的直叨叨。劉雙喜也不理他,只是固執地繼續泡大麥,每天再淋兩三次溫水。
終於到了第四天,頭一次泡的大麥已經發起一寸多長的芽。
起個大早,劉雙喜將半夜起來泡上的糯米放到大鍋裡煮,比平常蒸的飯還多放了一些水。
兩屋八個灶一齊燒火,每口大鐵鍋裡都有二十多斤米,再加上水也是滿滿一大鍋,看的圍著灶臺燒火的劉四喜直心疼,“你第一回做倒是少做點呀,這二百斤糧,別都白瞎了。”
劉雙喜不解釋,雖然前世沒一次做這麼多,可經驗在那兒了,能做白瞎嗎?看他那心操的稀碎稀碎,還不如多幹點活了。
待糯米飯煮熟後,憑感覺晾到熱而不燙,再把切得細碎的大麥芽混到裡面,就在灶臺上溫著,這樣經過兩個時辰左右的發酵就可以取糖液了。
劉四喜在一旁蹲著看,也不知劉雙喜這是要做什麼,好好的糯米不留著吃,拌得跟食似的,回頭弄不好都得扔。
但這些日吃著劉雙喜做的菜,對劉雙喜倒有那麼一點信心,沒準真是要做什麼了不得的東西去賣呢。
再,沒信心又如何?後來又買了四口大鍋,這些日又陸續添了不少東西,賣地的十五兩銀都敗的差不多了,若是這回賺不回錢,他們姐弟倆就真只能每天吃著白飯度日了。
劉雙喜讓劉四喜不時再在灶臺裡燒一把細柴,不會讓鍋裡的飯太熱,又不會冷掉。
到下午的時候,劉雙喜開啟大鍋,已經能看到發酵好的糯米和裡面的糖液,用布袋把糖液裡面的糯米和麥芽過濾出來,剩下的就是需要擠壓才能把裡面的糖液都弄出來了。
劉雙喜力氣大,也不用壓汁機,只兩臂用力,就能看到白布袋上不斷地有糖汁流出來,流到下面接著的大缸裡。
劉四喜又蹲在一邊看熱鬧,嘴裡還不閑著地:“你這是幹啥呀,好好的米瞧被你糟蹋成什麼樣兒了?”
劉雙喜聽的煩了就讓他去把灶上的火生起來,把擰出來的糖液舀出來倒進大鍋裡面用大火熬著,為了能熬的快點,近二百斤糯米加水擰出的幾百斤糖液被她分到八口大鍋裡熬,等她把糖液都擰出來了,第一口大鍋已經熬的初具模樣。
紅褐色的糖液在大鍋裡翻滾,整個屋裡都散發著迷人的甜香。
劉雙喜拿竹製的長柄鍋鏟沾了點放嘴裡嘗了嘗,雖然有麥芽糖的香,甜味還很淡,度也不夠,還得繼續再熬。
劉四喜也學著劉雙喜的樣嘗了一點,頓時就眉開眼笑,“甜,像蜜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