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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驍派人將裴紜看管起來,但是裴紜山人自有妙計——裴紜她想要對外聯系,並不代表她一定要出去呀!
裴紜此刻拿著一柄小刀子,找了個比較隱蔽的地方,在營帳壁上劃開一個口子。不大不小,是自己一隻拳頭能夠伸縮自如的寬度。
裴紜小心翼翼地透過洞口檢視外面的情況,這一邊對著的是一片樹林子,很少有人經過。
見沒人在附近,裴紜丟出幾顆碎花丸,探查情況。
不一會兒,裴紜就聽到了熟悉的叫聲。
丟了碎花丸的地上落下了一隻毛色絢麗多彩的鳥,在月光下,它的毛還有著泛著光澤。
裴紜小聲地叫喚道:“帝鰲斯!”
但是這只鳥理都不理她,只顧著吃著地上的碎花丸。
裴紜嘖了它一聲:“笨鳥!”
待帝鰲斯將地上的碎花丸吃完之後,它才抬起頭看向眼前。
裴紜本想著將洞口劃大,忽然聽到一陣腳步聲,趕緊伸出手將洞口劃掉布塊堵上,而帝鰲斯也很雞賊地藏到了草叢中去。
裴紜不知道巡邏計程車兵走過沒,但是聽到了外面帝鰲斯的叫聲,於是忍不住將布塊拿下——果然,巡邏的人已經走了。
裴紜看見這巡邏的情形,知道劃個大口子,然後自己鑽出去是沒什麼希望的了。
而且這營帳的布十分結實,裴紜就只是劃這麼一個拳頭大的口子,都劃了好半天,要劃出自己能鑽出的大小,恐怕剛劃完,華驍也就回來了,到時候讓他再抓個正著。
裴紜讓帝鰲斯飛過來,拿下了帝鰲斯腳下的信筒,本以為會有什麼東西,卻發現裡面空無一物。
裴紜只好將自己的寫好的字條折疊好,捲成小卷,準備塞到小信筒裡去。
“你先看著,我先離開一會兒!”
“你這人怎麼回事?一個晚上去了那麼多趟茅廁!”
裴紜正要信筒塞進去時,聽到了外面的動靜,連忙跑到門口邊仔細聽。
“人有三急嘛!”
“行了行了,你快去吧!”
咦?這是隻剩下一個人看門口了麼?
裴紜忽然心生一計,連忙跑回小洞口,對洞外的帝鰲斯說了自己的計劃。
帝鰲斯這只有靈性的鳥,聽完後似乎很興奮上下努動著自己的頭。
但卻沒有按照裴紜說的飛離地面,裴紜看見帝鰲斯那兩只黑溜溜的眼睛,透著一股狡黠的光,就知道這只鳥沒那麼好聽使喚。
她捏住一粒碎花丸在洞口擺了擺,帝鰲斯一見碎花丸就要撲進來,但奈何這拳頭大的洞口對於它還是太小了,它並鑽不進來,只能在洞外幹巴巴地看著。
裴紜得意地說道:“快去,我出去了就給你吃!”
也不知道是多少回了,帝鰲斯這只鳥可能生來就要為碎花丸折腰,立馬就扇動著翅膀,朝營帳的前門飛進去。
裴紜連忙守在門口,聽著外面的動靜,在心中默默為帝鰲斯加油鼓勁!
突然,外面的守衛士兵叫嚷道:“誒!誒!哪來的畜生!”
沒錯,這就是裴紜要的效果——讓帝鰲斯吸引住一個士兵的注意力,然後裴紜趁機偷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