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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太醫,肅王爺讓您過去一趟,並說若是您不得空,派個人過來也行。”
徐有賢看看裴紜,顯然他也聽出了這話的話外之意。
華驍像是會說“沒關系,你沒空換別人來吧”的人嗎?
他只會說“趕快給本王滾過來!沒空?你再說一次?”
所以華驍這麼一說,徐有賢也明白了華驍的意思。
裴紜嘆了一口氣,走上前對傳話計程車兵說道:“麻煩小哥給帶個路。”
那傳話計程車兵打量幾下裴紜,猶豫道:“你……去?”
然後又對徐有賢說道:“徐太醫,你知道的,王爺他不喜歡女子的……”
徐有賢尷尬地笑著:“讓她去,無妨。”
那傳話士兵見徐有賢都這麼說了,也只能照辦,領著裴紜前去。
於是裴紜還沒離開多久,就又回到了華驍的營帳。
路上打聽了一下,說是今天初獵的時候,華驍把自己的手給傷了。
這倒是一件稀奇事,華驍縱橫沙場這麼多年,刀光血影都是家常便飯了。
即使他沒有胸口碎大石的絕技,但初獵這事情也絕不會難倒他。
初獵說是“獵”,但不過是讓他們這些大人物放放箭、揮揮刀走過過場。
要說初獵什麼最難,那便是在皇上射了一箭之後,大家要絞盡腦汁地想著如何不著痕跡地恭維贊頌。
而這個對於華驍這種肚子裡沒多少墨水的——更是難上加難。
裴紜進到營帳後,見到華驍就坐在長椅上,裴紜想著要行禮,而華驍直接不耐煩地招手道:“直接過來。”
裴紜走到華驍跟前,看見了華驍的右手胳膊的確被劃了一道兩指長的傷口。
裴紜皺了皺眉說道:“這是怎麼弄的?”然後拿出帶來的金瘡藥和繃帶,給華驍上處理傷口。
好在這傷口雖然長,但是不深,個把天就能結痂愈好。
直到裴紜包紮完,華驍都沒有跟裴紜說自己的傷口怎麼弄的,裴紜將東西收拾好,起身告退:“王爺的傷口處理好了,奴婢告退了。”
已是入夜,華驍的營帳中只有一盞燈,他的臉在燈光下泠然生輝,卻少了往日的決絕冰冷。
華驍的聲音平靜又低喑道:“你留在這裡。”
裴紜愣住一會兒,然後很果斷地搖搖頭。
“王爺的傷口並不嚴重,其實王爺自己肯定也會處理,用不著叫我來的;再者,奴婢留在這裡,並不合規矩。”
“讓你留就留。”華驍起身,將挽起的袖子放下,然後並不理會還要反駁的裴紜,徑自走回裡屋:“本王的話就是規矩。”
裴紜只得幹跺腳,在心中暗罵華驍,然後自己找個地方蹲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