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想到這個,就想狠狠的將許氏踩在腳下。
要不是那個不知道的把柄,姜崇大概早就不善罷甘休了。
她嘆了口氣,正要說話,卻聽姜崇已經開口了。
“老伯爺,玉平不過是個下人,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她為什麼要害琚兒?我想這應該查清楚,否則,誰知道是不是還有第二個‘玉屏’藉著這個,來給琚兒致命一擊,我想伯爺也不想以後再碰到這樣的事情吧。”
“還有什麼第二個玉屏,肯定就是姜璇,是她收買了玉屏,讓玉屏去傳這個訊息,然後又殺人滅口。”
姜珠兒雖然縮在許氏身邊,可以看到許老伯爺,還有許彬在,她氣勢頓時又足了起來,指著姜璇怒氣沖沖的道。
姜璇露出恰到好處的訝然,“你說的,好像是你親眼所見一般,或者,這就是你親身經歷呢?”
姜珠兒,“……”
姜璇一臉關切的勸慰道,“雖然你今日指責我害了琚兒,但是,沒有真憑實據,還是不要說出來的好,畢竟,你這名聲已經傳出去了。”
姜珠兒一張俏臉氣的通紅,一雙杏眼狠狠瞪著姜璇,“外祖父,您一定要給我做主。”
許老伯爺陰沉的看了眼姜珠兒,手拂胡須,笑了起來,“珠兒年紀小,天真爛漫,希望大姑娘不要和她一般見識。
“如今你正要回京任職,說明皇上看中,這個時候,有些事情,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為好。”他看向姜崇,話鋒一轉,
“說起來,有些事情,我們都心知肚明的就好了,等到了京城,我的女兒我帶回去教導,教導好了,再給你送回來。”
“萬一鬧得不愉快,兩家話兩家說,可就怪不得我了。”
姜崇面無表情的看向許老伯爺,明知故問,“如果我今日一定要鬧個分明,那又如何呢?”
許老伯爺哈哈笑起來,“那我們就試一試?”他笑起來,彷彿更像彌勒佛,一幅和善的樣子,嘴裡說的,卻是威脅的話。
姜璇展眉一笑,眼角高挑,“這件事情,說起來不過是我們姐妹間的爭端,老伯爺說兩家話兩家說。
一家人關起門來說。
祖母和父親都是長輩,那不如就讓我這個當事人,來像珠兒討教一番?”
許氏聽說姜璇要算賬,心裡頭氣,可許老伯爺在,她不敢發作。
到底有點年紀了,今日許老伯爺也見了一些客人,很是疲累,
“你想如何的討教?”
他是看明白了,他的姑娘,還有姑娘的姑娘都玩不過姜璇。
每每用計,都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這也讓他堅定了一定要將許氏帶回家,好好教養一番。
現在,姜家還不知道他手裡捏的是什麼,一旦知道了,大概許氏和兩個孩子,屍骨都不剩了。
只要姜家不死咬許氏,就是姜珠兒再次被送到廟裡,也沒什麼。
大不了過段時間再接出來就好,可自己的姑娘,那是萬萬不能再去廟裡了。
姜璇讓碧雲把那條汗巾子,還有當日李路仁的婚書都拿了出來。
許老伯爺莫名的看著姜璇,姜瑜唇角含笑,看著姜璇,偷偷的豎了個大拇指,妹妹雖然兇殘,但是不腦殘,這太好了。
“這個汗巾子,是當日號稱是慈玄觀的請玄道長上門來,從他懷裡搜查出來的。
這份婚書,是當日廣陽府的李路仁找上門時,拿出來的憑證。”
“老伯爺,很奇怪這八竿子打不著的人聯系在一起是不是?
這個汗巾子,是玉屏的!
那麼,玉屏的汗巾子,為何在清玄道長的身上出現呢?
清玄道長上門是想坑蒙拐騙,時間來的恰到好處,必然是府內有人給他傳訊息。
這個人是玉屏無疑。”
她笑了下,繼續說道,“偏巧,父親在許夫人的院子裡找到了鎮魘我母親的生辰八字。
許夫人可是承認了,這個東西是她做下的,這個很多人可以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