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自己處理。”舒父樂呵呵地走過去幫舒母整桌子。
舒曼有些無語,對走到身邊的陳錦州勾了勾手,兩個人往她的小隔間過去。
這也是陳錦州第一次進入舒曼在這個家裡的私人領域。
“你身上這味道。”顧及到外面的父母,舒曼沒有說明白。
陳錦州無奈一笑:“還是被你聞出來了。”還真是小狗鼻子,心裡有些怨念,這也太厲害了。不過……他笑了笑:“打了個電話,有些煩。”
果然。
從陳錦州在林家回來後,舒曼就一直覺得他有些不對勁。
“不方便說?”
陳錦州看了看外面。
舒曼誤會了:“那就算了。”
陳錦州微微一笑,伸手拉住舒曼的手,想了想說道:“過幾天我地回去。”
“東北還是……”
“東北。”陳錦州笑著說道:“有些事情,而且再不回去,龔琪都要殺過來。”他走的似乎是請假的,但後面發生了些意外,龔琪那邊又不想其他人被調過來,就一直把陳錦州的事情擔過來,基本上是一人鎮上沒什麼事情,嚴格意義上說是沒發生什麼大案子,基本上就是一些雞皮蒜毛的事情,縣城那邊從革委會主任掌權後,倒是忽然忘記了完達公社這一塊地方,基本上什麼批鬥的事情很少影響到這邊,但就是一些小事情讓人員不多的小分局同樣瞞得夠嗆。
陳錦州剛才去郵局打電話的時候,順便給龔琪打了一個,幾乎聽了5分鐘的裹腳布嘮叨,饒是上海這個地方有錢人太多了,當時他也是的目光中厚著臉皮結束電話的。
“行。”舒曼有些意外,起身說道:“那你買票的時候和我說一聲。”迎上陳錦州意外的目光,她扯了扯唇角:“我也挺想紅旗村的人,再說我出來也一段時間了,該回去了。”
陳錦州還沒來得及去判斷這話是真是假。
舒曼已經走出去和剛進來的舒安打招呼。
“走了?你沒答應吧。”
舒安嘴角抽了抽,漫不經心地說道:“你覺得這事,白玉英的爸爸能聽我的?還是你的?”
舒曼想了想,老實回答:“都不能。”要說聽白玉英這個女兒肯定有的,但這次同樣也是白玉英差一點受傷害。
舒曼知道的事情沒有陳錦州和舒安多,
但想也知道以書中白父對白玉英的重視,豈能放過傷害白玉英的人。再者董曉華這樣自己不如意就要傷害別人的人,真的應該好好教訓一下。否則誰知道以後會鬧出什麼不可收拾的破事,甚至若非知道上海這個地方要搬個家並不是那麼容易,即便不是幾十年後寸土寸金的地方,但現在這個社會房子買賣依然有些麻煩,最重要的是故土難離,舒家父母未必願意。
“那就是了。”舒安拍了拍妹妹的腦袋。
吃飯的時候,舒父聽了舒安的話,對舒母說道:“這幾天她要是過來,你不要開門,有事等我回來再說。”
“爸,我不是在家嘛,哪能讓媽因為別人的事情們都不出的。”舒曼才說完,舒父就瞪了她一眼:“還沒說你呢。錦州既然來了上海,也不能白來,趁著幾日你們出去好好走走,還有他這腿也帶去醫院看看。雖說相信牛尾的本事,但還是看看放心。然後,時間差不多就回去了吧。”
“爸,我……”舒曼話語一噎。
舒父擺擺手,不願多說。
當父母的哪裡想趕女兒走,但家裡現在的確誰就這麼一個情況,何況也不能讓陳錦州一直住在招待所裡面,這也不是事情。
家裡還是太小了,小到舒曼以為低聲說的悄悄話,還是被一直注意著他們的舒父聽見了。
隔天,舒曼沒有去醫院。
舒安去了。
回來之後,也沒有說什麼。
等到第三天,董曉華那邊的事情,公安局也給出了結果。
那七八個混混,有兩個對白玉英動手的人,因為有明確案底在身,判了而多年,其他的有七八年也有三、四年,至於董曉華也被判了五年。
等她出來差不多得25歲了。
舒母知道後,唏噓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