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曉雙手摟著他,“可是我還是怕,那些人在你先前被南宮冥陷害時各種落井下石,他們真的可靠嗎?現在我們又在人家的地盤,南宮冥應該是恨你入骨了,萬一你再出什麼事,我也不想活了。”
南宮楚笑笑:“傻丫頭,我說過,無論什麼時候你都要相信你家男人。我可不想和你做一對鬼鴛鴦,我還要等著你把我的兒子平安生出來,再給我生十個八個兒子。”
容曉想揍他,“生那麼多,那我豈不是成了母豬了?”
南宮楚曖昧得往她某處看了一眼,有些猥瑣的笑道:“不是母豬,母牛還差不多。”
容曉這下直接開始用拳頭招呼他了,但也不敢用大力道,怕自己的鐵拳直接把他給打散架了,她發現這樣打他,這廝竟還一副十分享受的樣子,一直道:“再往上些,不對,往左些,再右些,對,這樣剛剛好。”
容曉不幹了,“怎麼搞得我好像在給你按摩似的?”
南宮楚很欠扁的笑道:“那是自然,打在本王身,痛在曉曉心。曉曉是不會捨得對本王下毒手的。還不如幫本王好好捏捏,這一路奔波,各種腰痠背痛的。”
不管怎樣,自己擔心他擔心的半死,看他平安回來,她還是大大鬆了一口氣。但她突然想到還漏掉了什麼,急道:“娘呢?你娘進了宮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南宮楚道:“你放心,今夜南宮冥應該都去先皇後的皇陵抓我了。所以我娘和老五去皇宮撲了個空,現在應該快回來了。”
容曉瞪他,“那你開始還對我那麼兇,罵我是累贅!”
南宮楚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我那不是演給汪德全看的。現在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抓你,得到你,誰敢說你是累贅?”
容曉哼了一聲,聽到不遠處傳來說話聲,聽聲音是櫻王和阿月的談話聲。
“他們回來了。”
南宮楚說完,就抱著容曉飛進了偏殿的間空房,還急急的跳窗進去。
這樣急匆匆的,等在床上坐好時,容曉都有些氣喘籲籲的,“那是你娘,幹嘛搞得跟做賊似的?”
南宮楚很自然得道:“不想讓我娘撞見我們在幽會。”
容曉:“……”
幽會這個詞能這麼用嗎?
☆、077 鴻門宴二更)
容曉和南宮楚相擁著在這個空房裡睡了一晚,醒來的時候才想起沐千尋還被點了睡xue躺在他們的房間裡。
南宮楚給沐千尋解開xue道之後,她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我若是以後還幫你,我就是豬!”
被點了xue道如果整整一夜都沒有被解開的話,渾身就會變得又麻又癢,何況是南宮楚這樣的高手,那滋味就更加銷魂了。
南宮楚也有些心虛的摸摸鼻子,“青梅一場,不要這麼小氣。”
沐千尋哼了一聲,開啟房門,卻正好跟來找他們的櫻王碰了個正著。
櫻王沒想到在自己的王府竟然遇到了昨日那個絕色傾城的姑娘,頓時又是驚喜又是有些害羞道:“這不是千尋姑娘嗎?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沐千尋只冷冷得送了他兩個字,“滾開。”
櫻王便委屈得靠在一邊,看著佳人就這麼離去,連攔都不敢攔一下。
他在門口留戀得看了沐千尋的背影許久,直到連片紅衣角都看不到才轉頭對南宮楚和容曉道:“千尋姑娘怎麼會從二位的房裡出來?”
南宮楚看了容曉一眼,容曉忙道:“昨夜我瞧千尋姑娘跳舞跳得好看,是我在西涼從未見過的,便忍不住去找她,誰想千尋姑娘跟我說她看上了跟著我們在一起的公子哥,問我那公子哥是誰?我便老實的跟她說是櫻王殿下,許是如此,她就直接跟著我們來到了櫻王府,為的就是能見一見櫻王殿下,一解她的相思之苦。”
南宮楚打心裡欣賞容曉這種隨口就可以撒出來的謊,非常配合地點著頭。
櫻王先是激動了一陣,隨即訝道:“既然千尋姑娘對本王芳心暗許,方才她為何又對本王如此冷淡呢?”
容曉咳了一聲道:“王爺久經風月,難道不知這女子,經常越是對著喜歡的人,越要表現得冷漠以顯示內心的害羞。千尋姑娘昨夜鼓起勇氣來找王爺,誰知王爺竟然不在府中?只好就留宿在我們這兒。你沒聽她方才的那一聲‘滾開’,帶著多少嬌嗔惱怒之意?”
櫻王細細回味,也越發覺得方才沐千尋叫他“滾開”是帶著欲語還休的嬌羞,他嘆了口氣,“可惜本王現在無暇去追回佳人,姑娘,你今日還得跟本王進一趟宮去。”
容曉微微一怔:“為何?”
櫻王道:“陛下聽說本王邀請了販賣汗血寶馬的西涼商人在府中做客,所以非常感興趣,今日便邀請月姑娘和諸位一同進宮赴宴,並希望看看你們帶來的汗血寶馬。”
“只可惜小女子的汗血寶馬自幼生長在草原,頑劣成性,恐怕會驚了貴國皇帝的聖駕。”
阿月的聲音在他們身後響起,她的頭發這些日子已經長到了齊肩的長度,此刻完全是西涼貴族女子的盛裝打扮,明眸靈動,充滿了異域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