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厲鬼”沒想到容曉能躲過自己上百招,知道自己把她給小瞧了,更加發了狠,將絕學全部使用出來。
容曉已經可以確定他是人不是鬼了,被他的進攻逼得無所遁形,若是稍微鬆懈一下她這條小命可能就被他一掌斃了。眼見他把自己逼到摔在了地上,脖子還火辣辣的,應該是被他的爪子給抓傷了。
容曉幹脆使起了無賴招術,先是抓起地上一大把塵土用力揮向他的眼睛,待他稍微分神的時候再一腳狠狠的踹向他的胯部。
等她一腳踹過去的時候又是一愣,他的胯部竟空蕩無一物。這人從身形和聲音來看明顯是個男子,難道他還是個太監?
他被容曉用不光彩的招數偷襲到,更是惱羞成怒,大掌一伸拍向容曉的頭蓋骨,但還未過來,一根九節鞭突然套住了他的脖子。
看到這根鞭子,容曉就知道今夜自己的這條小命保住了。
白袍鬼麵人知道有高手來了,只能恨恨的瞪了容曉一眼,他掙開桎梏在自己脖頸處的鞭子,再次如鬼魅般飛走了。
他一走,這破廟頓時火光大盛。十幾個蒙著面紗的白衣少女舉著火把出來,然後才是一身紅衣的沐千尋陪著戴著青銅面具的聖衣教教主站到了容曉前面。
教主面具下的眸子打量著還坐在地上的容曉,眸光諱莫難辨。
“聖使說好了要在這裡等本座,怎麼好端端的跟別人打起架來了?”
容曉站起來,心裡雖然把這裝腔作勢的教主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嘴上還是恭敬的笑道:“屬下也不知這破廟中為何卻還會藏有高手,多謝主上的救命之恩。”
教主伸出手,“本座要你從南宮楚那裡拿的東西呢?”
容曉把書遞給他,他接過去認真翻了一下,還用手指在書的封面處捏了捏,便將書放入了懷中。
容曉鬆了一口氣,看來矇混過關了。她臉上堆起極其真誠的笑顏,“屬下已經幫主上拿到了東西,那屬下的解藥呢?”
教主哼了一聲,從袖中掏出一個小瓷瓶給她。容曉連忙接過倒出一顆藥丸吞下。
教主見容曉吃完藥之後一臉放鬆的表情,面具下的唇角勾起,“聖使,吃完解藥身子可舒服些?”
容曉道:“解了毒,屬下的身子自然舒服許多。”
教主悠悠的嘆口氣,“是啊,聖使方才服下了一半解藥,已經解了身上的一半的毒。但這七花毒想要全解,就必須要同時服下陰藥和陽藥才有用。聖使剛剛服下的只是陽藥而已,如果不盡快服用陰藥,七花毒十日後就會發作,而且這吃了一半解藥發作起來的滋味可比沒吃解藥還要難受的多。”
容曉先是傻眼,繼而是憤怒,這廝不是在玩自己嗎?
“主上身為聖衣教主,不應該是一言九鼎的人物?怎麼能出爾反爾呢?這讓屬下好生寒心。”
教主很欠扁的笑道:“只因本座發現聖使的本事比本座預料中還要大,所以本座不忍只讓聖使只做盜書這種小事。”
說著他拿出一封信遞給容曉,“本座聽聞南宮楚非常寵愛你,甚至讓你與他夜夜共寢一室。本座要你將這封信放至他的枕下。七花毒天下只有本座有解藥,連神醫白夜都無法解這個毒。所以聖使最好按照本座的吩咐來做,不要耍什麼花樣!”
一直沒說話的沐千尋終於開口道:“義父,此地不宜久留。咱們還是趕緊走吧。”
教主用威脅的眼神看了容曉一眼,帶著一幹人迅速的離開了。
等破廟只剩下容曉一個人,她才看到南宮楚走出來。她不由埋怨道:“王爺怎麼現在才出來?方才那教主在,王爺怎麼不趁機將他們一網打盡?”
南宮楚手裡提著一個小巧精緻的琉璃燈籠,即使是在這破廟中,仍然遮掩不住他周身華貴的氣度,再輕輕勾唇一笑,便若夜幕弦月般撩撥浪蕩。
禍害遺千年啊!
聽到容曉的質問,南宮楚慢慢解釋道:“三年前,聖衣教教主被本王親手斃命,所以本王對這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教主和他背後的勢力很感興趣,要慢慢的來個放長線釣大魚。”
容曉撇撇嘴,你要放長線釣大魚,姐姐身上的毒可等不了那麼久。考慮到她身上的毒只有那教主有解藥,容曉沒有把教主讓她放信的事情告訴南宮楚。
反正自己被南宮楚哄騙了才簽下了賣身契,所以比起所謂的忠心,她這條小命更加重要。
南宮楚卻突然伸手摸向她的脖子,“這裡怎麼受傷了?”
他這若白玉般溫潤的手指就這麼順其自然的輕撫上去,容曉只覺得脖子傷口處火辣辣的更加厲害,“奴婢方才遇到了一個鬼面怪人,他說要掏了奴婢的心肝來吃。這脖子就是被他的利爪給抓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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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楚取出隨身攜帶的傷藥,在她的傷口處均勻抹去,藥膏清清涼涼的,一抹上去,容曉覺得自己的脖子很快就不疼了。只是南宮楚離她太近,動作又那樣輕柔,讓她連耳根處都覺得熱熱的。
南宮楚為她抹好藥膏後,又給她理了理方才因打鬥變得有些亂的發,“你這小丫頭果然被很多人給惦記上了,早知如此,本王就應該將你關在王府裡,不讓你到處拋頭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