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順其自然的拉起容曉的手,容曉不自在的挪了挪自己的小手,卻被他握得更緊。
方才穿過梅林時,也是燕雲深牽著她的手過來的,她那時怎麼就沒有這樣臉紅心跳的感覺呢?
而且他方才對自己說話的樣子,和用手指輕彈自己鼻樑的樣子,還有做這些時笑容爬滿眼底的樣子,端得是琉璃燈盞、芳華絕豔。
妖孽,妖孽。
容曉只能再次用這麼一個詞來評價。
但燕雲深和莫老各自給容曉看過之後,都說無法解這七花毒。南宮楚哼道:“想來也是,若是別人有辦法解毒,沐千尋也不會直接把曉曉扔到梅塢來了。”
容曉可憐巴巴道:“那奴婢這條小命不是玩完了?”
南宮楚被她搖頭晃腦的惋惜逗笑,“你放心,那個教主既然封了你做聖使,就不會那麼快惦記著你這條小命。”
容曉跟著南宮楚回了楚王府,安安穩穩的過了六天,那本陣法書一直放在她的枕頭下,也沒見南宮楚來要過。到了晚上,容曉見南宮楚一人在書房裡寫寫畫畫,終是忍不住挪過去。
卻見南宮楚放下了筆,聲音透著一絲疲憊,“去給本王打盆水來,本王要洗手。”
容曉很迅速的蹬蹬蹬的跑出去,很快就打好一盆水來。站在屋子門口時,只覺得心跳的厲害,怕是跑急了。
南宮楚慵懶的起身,窗外的月照進來,他的整個身子都沐浴在月光下,就彷彿從光束中走出來的人兒,舉手投足間都戴著一股子蠱惑。他的一雙修長如玉的手沾了一些墨,在清水裡一沾,墨立刻暈染開來。
將手洗淨之後,他用邊上的帕子將手上的水珠擦幹,卻看到容曉盯著自己的手發呆,不由眉毛一挑,“怎麼?本王的手很好看?”
容曉忙扭過頭去。南宮楚回到書桌旁,從桌上拿起一本書遞到她跟前,“本王的陣法書自然是不能隨便給人的,你將這本拿去換你的解藥。”
容曉接過,聞著書上還未幹的墨香,“王爺是重新仿造了一本麼?”
除了裡面有些字跡未幹,整本書與南宮楚給她的那本一般無二,紙張都是舊的,也不知道這廝是怎麼做到的。
南宮楚道:“按照你的辦法,在裡面做了一些手腳,不過天下間除了莫老和本王,是不會有人看出破綻的。”
容曉還是問:“但王爺不是說那教主不只是想要這陣法書裡的陣法麼?難道陣法書還會有其它秘密?”
南宮楚自信一笑,“不管他要什麼秘密,本王給你的這本書,足以以假亂真。”
容曉撇撇嘴,這廝總是喜歡故弄玄虛。不過不管如何,只要有了交換解藥的籌碼就夠了。
終於到了第七日,容曉到了聖衣教教主約定的地方,是一個破廟中。不知是不是特意為了配合這緊張的氣氛,昨夜還圓月高照,今夜卻是個雷雨天氣,那破廟中還漆黑一片。
容曉打著燈籠獨自一人站在破廟中,聽著外面的蕭蕭雨聲,破舊的門被大風吹的吱呀聲,再時不時的跟破廟中掉下來的塵土來個親密接觸,怎麼都有一種在鬼屋的即視感。
盡管她知道南宮楚的人就在邊上保護著她,但容曉的小心肝還是抖了抖,一邊悄悄握緊了落雪,一邊探著身對著空蕩蕩的破廟小聲喊道:“主上?屬下把楚王的陣法書帶來了。”
“主上,主上,您老人家在哪裡?”
她喊了幾聲,忽然她的肩膀被人用力一拍。她的小心肝一抖,迅速回頭,卻瞅到一張披頭散發的鬼臉。
外面正好一道閃電劈來,將這張鬼臉照的更加慘白。容曉嚇得尖叫一聲,但手中的落雪還是用力朝這不知是人還是鬼的刺過去。
他大概沒料到容曉的身手不錯,躲過她的襲擊,整個人如輕飄飄的落葉一般飄起來。披頭散發,一身白袍蓋過了腳,當真是如鬼魅一般。
容曉在大駭之後卻回過了神,凜聲道:“你並不是聖衣教教主,你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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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容曉的質問,這白袍鬼麵人發出一陣陰測測的刺耳怪笑,聲音也尖利而詭異,“我自然是在這裡向你索命的厲鬼!聽說吃了你的心肝能讓我死而複生,我現在就來把你的心挖出來!”
說著,他伸出一雙骨瘦如柴,十指指甲都超過十公分的利爪朝容曉襲來。
容曉一邊把南宮楚教自己的功夫發揮到極致,以躲避這“厲鬼”的襲擊,一邊在心裡痛罵南宮楚。他帶的人明明就在周邊,怎麼她都有生命危險了,他還沒一點動靜的見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