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曉撇嘴,明明都是南宮楚帶著自己拋頭露面的,還讓自己去聖衣教做臥底,想來,他才是害自己中毒的始作俑者。
南宮楚見她臉色有些怪異,“怎麼了?”
容曉哼道:“沒什麼,奴婢只是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一樁賠本買賣。那聖衣教教主還能給奴婢一個聖使當當,在王爺這,奴婢卻只是個簽了賣身契的小丫鬟,還幾次都差點丟了小命。”
聽到她明顯的話裡有話,南宮楚的神色都變得不善,“聽你這意思,你是在埋怨本王沒給你什麼好差事,只讓你做個小奴婢了。那你且說說,你想要什麼?”
容曉眼睛一亮,這可是你自己提出來的。
“奴婢想要回自己的賣身契,恢複自由身。”
她把自己日盼夜盼的念頭說出來,南宮楚卻立馬斬釘截鐵的道:“不行!”
容曉怒了,南宮楚見她像個炸毛的小獸似的,忙又道:“你也別惱,你這個八字純陰的命格被那麼多人惦記著。你的賣身契在本王這裡,自然就是本王的人,那些不軌之徒鑒於楚王府的勢力,也不敢對你做什麼。不過,本王倒是有更好的東西賞你。”
容曉以為他又要給自己什麼寶物,忙一臉期盼道:“王爺要賞奴婢什麼?”
南宮楚有些邪邪的一笑:“賞你當本王的小妾如何?”
容曉身子抖了抖,幹笑道:“那還是算了吧,這個奴婢可無福消受。”
見她還特意離自己遠了幾步,南宮楚不滿的輕哼,“真是沒情趣的丫頭,逗都逗不得。”
這樣經過晚上的折騰,回到楚王府之後的容曉又是睡到了日上三竿。
現在的南宮楚對她似乎越來越寬容了,一些收拾伺候的活全部交給了染風去做,她反而變成了一個養在攬月閣的大閑人。
她起床發現桌旁有一張紙,拿起來一看,上面蓋著楚王府的大章,還有一個“契”字,邊上的一些小字跟她好不容易學會的這裡的字還不同,所以她便不認得是什麼。
但看到這個“契”字她已心中一喜,難道南宮楚良心發現,真的把賣身契給她了?
剛好賢惠的染風進來收拾南宮楚的床鋪,容曉忙把這張紙遞給他看,“染風大哥,你幫我看一下是什麼?”
染風細細一看,意外道:“這是一張房契,是王爺前幾年在城東買下的一座宅子,怎麼會在你手上?”
容曉一愣,竟然是張房契。南宮楚把這張房契放在自己身邊,難道是想把這座宅子送給自己麼?若真是這樣,那他對自己也太大方了吧。
容曉有些激動的捧著這張此刻看上去分外沉甸甸的房契出去,看到南宮楚穿著一身白衫在練劍。
他站在一棵桃花樹下,長身玉立,身姿翩然,連同地上的花瓣都被捲了起來。
繁花散去花下舞劍劍魂醉,是誰牽動了曾經的心扉?
容曉看得有些發痴,南宮楚已經停了下來,對著容曉輕聲道:“去取一方帕子來。”
容曉愣了一下馬上取過去,遞給他。南宮楚卻不接,只是為了配合容曉將身子彎低了一些,“方才舞劍出了不少汗,你來幫本王把汗擦掉。”
氣氛又變得有些曖昧起來。容曉臉皮薄,聽到他的要求臉上又浮起了兩抹紅暈,但還是拿起帕子認認真真給他擦汗。她一邊擦汗一邊又在心裡感慨,明明是個男人,怎麼面板比女人還好,連一絲毛孔都沒有?這沾了汗珠,更是讓臉上的肌膚晶瑩如白玉一般。
將他臉上的汗全部擦幹之後,容曉拿著帕子想把它放回去。南宮楚卻拉住她的手,“本王給你的那張房契,你可有看到?”
容曉這下相信南宮楚是真的把一座宅子送給自己,還是很吃驚道:“那不是王爺的宅子麼?王爺真的捨得送給奴婢?”
南宮楚眉毛一挑,“昨日不是你一直在跟本王要東西麼?看你這小丫頭平日好像對各種宅子特別有興趣。本王不能將賣身契給你,給你一張房契倒是沒什麼大不了。”
南宮楚這樣的身份,有錢又有權,在現代可是比首富還要厲害的人物。容曉暗罵自己真是愚蠢,居然差點就放棄一條這麼粗的大腿。
她忙從懷中將聖衣教教主給她的信遞給他,“王爺,這是昨夜那聖衣教教主給奴婢的,讓奴婢找機會放在王爺的枕頭下。奴婢也開啟來看過,上面的文字好像也不是王爺教給奴婢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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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送上,曉曉終於有了第一套宅子,離她在古代炒房成為女首富的日子還會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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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 陪你過生辰
南宮楚接過信,卻涼涼的看了她一眼,“若不是本王給了你一張房契感動了你,你是不是打算不告訴本王,直接將這信塞到本王的枕下?”
雖被他看穿了,但容曉還是臉不紅心不跳的繼續道:“奴婢是想先行研究,看那教主要對王爺做什麼不利的事?誰知奴婢竟不認得上面的字,所以只好交給了王爺。”
南宮楚哼道:“你當然會不認得,這是西涼的文字。”他將信紙抽出來隨意的看了幾眼,嘴角勾起一抹譏笑,“竟然汙衊本王與西涼勾結意圖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