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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已經在心底裡産生了質疑了,慢慢地相信,司徒將軍真的是耀國的細作。
不過,司徒麟那些常年跟隨在身邊的忠實部下還是不敢相信。即便皇後不是奸細,之前的種種也都是假的,但並不代表,司徒將軍就不是被冤枉的。
司徒將軍是那樣的英勇徵戰,怎麼可能會是個細作?
他們不相信,也不想相信。
司徒麟死死地盯著那些被推出來的糧草,目光中盡是陰寒,恨不得立刻就沖過去檢查一下,那糧草的真假。
也是他大意,當時燒糧草的時候沒有看仔細,只是見裡面堆著一車車的麻袋,就認定那是糧草,沒有細細檢視,以至於現在弄成這個樣子。
“司徒將軍,現在糧草的問題已經解決了,你還有何話好說?”沈阿汣似笑非笑地看著司徒麟。
本以為可以在他身上看見無比震驚的表情,但沒有想到,他倒是很淡定。
不過想想也是,司徒麟現在可不能太過激動,否則看在別人眼裡就是不打自招。
南宮禦燁眸光冷冽地看著司徒麟,單薄的唇角動了動,冷冷的聲音在風中響起:“司徒麟,朕查過,你生於黎國京州的一個小鎮,父母皆是樸實的農民。”
“你自進軍營到如今官至左將軍,已經有十年了。”
“這十年間,你表面上一直安守本分,為國盡忠,實則一直跟耀國有聯系,給耀國呈報過不少關於黎國的訊息。相信之前的不少敗仗,都有你的參與吧?”
“只不過朕很是想不通,這些年,朝廷待你不薄,你既是黎國人,為何要給耀國當細作?”
司徒麟緊閉著嘴,面無表情地靠在木架上,面容慘白,頭發淩亂,因為方才遭過鞭邢,流血流汗,幾綹發絲站在臉上,在昏暗搖曳的火光裡顯得格外猙獰。
他冷冷地笑了一聲,牽開嘴角,艱難地發出聲音:“臣已經落到這步田地,是自己太過大意,怨不得人。”
“既然皇上認定臣是細作,臣再如何解釋也是無用,既如此,那就沒有解釋的必要了,要殺要剮,都隨你們。”
“但是,臣並非細作,臣是不會承認的,皇上大可殺了臣,但絕不可汙衊臣。”
這幾句話說的鏗鏘有力,擲地有聲,就跟真的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似的。
沈阿汣輕輕地勾了勾唇角,道:“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司徒將軍還在為自己辯白,不肯鬆口,確然是個有骨氣之人。”
司徒麟不屑地看了沈阿汣一眼,閉上眼不說話了。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這多多少少是有些震撼人心的,尤其是那些一直跟隨司徒麟左右的將士們,見到司徒將軍這副模樣,心中更加肯定將軍定然是受了冤屈。
有人壯了壯膽子,道:“啟稟皇上,司徒將軍英勇善戰,向來盡忠職守,這些卑職等這些常年跟隨左右的人都十分清楚。”
“卑職們相信司徒將軍絕對不會是敵國的細作,卑職們願意為司徒將軍做擔保,請皇上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