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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牌一拿出來,下面在此沸騰了。很多士兵漸漸相信了司徒麟奸細的身份。
但是真如先前所說,司徒麟在軍營混跡多年,手下跟著不少忠實的部下,他們都堅信著司徒麟的為人。
僅僅是憑一枚腰牌,遠遠還不能動搖司徒麟在他們心目中的形象。
所以,有人就在心底裡質疑了,一枚腰牌而已,能說明什麼?
這世上什麼都可以造假,一枚小小的腰牌就不能?只要是有心嫁禍,當然是可以拿一塊假令牌來誣陷將軍了。
南宮禦燁轉身看向司徒麟,冷聲道:“司徒麟,現在證據確鑿,你還不承認自己的身份?說,你究竟是奉了誰的命令來黎國當細作的?”
司徒麟一聲不吭,一副傲骨風範。
南宮禦燁冷笑一聲,擺了擺手:“既然朕好好問你,你不願意回答,那就受些皮肉之苦再說吧。來人,上刑!”
士兵拿來長長皮鞭,毫不留情地往司徒麟身上抽,一聲一聲的“呼哧”聲響起,隨風飄進士兵的耳朵裡,雖然已經弱化了很多,但聽起來還是令人心驚。
司徒麟是個硬骨頭,鞭子抽在身上,哪怕感覺血肉都要裂開了,也不肯吭一聲。
直到身上的衣服都已經被抽得破爛,鮮血流出來,近一點的人都可以看見模糊的血肉時,南宮禦燁才叫停。
沈阿汣說道:“司徒將軍現在肯說了嗎?”
二十萬大軍裡,畢竟只有六分之一的將士是誓死追隨司徒麟的,其他士兵就算不完全相信,也已經有所動搖,司徒麟認為,他不能坐以待斃。
再這樣打下去,他一定會沒命的,沒有完成使命,他還不能死。
於是,在士兵們竊竊私語的時候,他冷冷地大笑了幾聲,道:“皇後娘娘真是好手段,竟然用這樣的方式來反咬一口,這塊腰牌,根本就不是臣的。”
暗夜中忽然一片寂靜,只有草原上刮過的風聲。
沈阿汣不打斷司徒麟,讓他繼續講。“臣之所以潛入主營,的確是為刺殺而去,不過,臣要刺殺的,並不是皇上,而是皇後你!”
沈阿汣挑眉,有些意外。只聽他說道:“皇後說臣是耀國的奸細,實則就是賊喊捉賊!”
“皇後娘娘潛藏在皇上身邊這麼久,迷惑皇上,蠱惑人心,藏得真是深。可是再深,也被臣給查到了,臣知道,你就是前幾天夜裡放火燒糧草的人!”
“啊?是皇後火燒糧草?”
“那天晚上查不到任何放火之人的蹤跡,難道真是皇後?”
沈阿汣聽見下面士兵們議論紛紛的聲音,不禁冷笑。這司徒麟還真是聰明。
反咬一口,將她說成奸細,很有說服力。因為軍中計程車兵本來對她就有很深的成見,他們認定她是災星,此刻聽見司徒麟的說法,很容易就會相信。
不過,她也不著急,很快司徒麟就會被打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