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左信回來了。
他被這次離奇的經歷嚇得安分守己了好久,出於謹慎,抑或是對那檔子事兒的後怕,認為自己該避避風頭。
他回歸了正常的作息,白天上班晚上看電影玩遊戲,聽從老媽的召喚回了家一次,和同事聚餐唱歌一次,女朋友?怎麼可能有那種東西。
他連網都不怎麼上,多餘的事情一概不插手。
其中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他被放過一馬之後,就老是有種讓人在暗中窺伺著的感覺。
比起證據確鑿的認定,感覺上的東西總是很難捉摸,是一種虛無縹緲的臆測,可是又無法欺騙自己——那種視線如芒在背的感覺的是生動而真實的,來自他身邊的某個角落裡。
問題就出在上次的“一夜情物件”身上,他猜到了。
那家夥怎麼可能是一般人。
此時是晚上九點。左信洗完了澡,剛從煙霧繚繞的浴室走出來,將濕漉漉的腳在門口的毛氈上蹭幹淨。他一隻手扶著牆看錶,浴袍的領子掛在一側肩膀上,被抬腿的動作弄得滑下去,他又伸手撈起來。
肌膚泛起冷意時,他特地看了一眼待機狀態的電腦。
果然,攝像頭像是有所感應一般閃動著紅光,像一隻沖他眨巴的眼睛。
“該死的……是不是你?”
他只聽見自己的聲音,在幹幹淨淨的屋子裡四處碰壁,卻終於沒有落空。
“是我哦。”
那個男人。
左信攥住差點被他打翻的水杯,坐在床上,得知真相卻還是不好掩飾驚訝,嘴上也不打算留情。“變態駭客。”
說來也是孽緣。他嘆了口氣,把種種表現和其代表的東西整合起來,要猜出對方的身份並不困難。
駭客。
同處一個圈子大可觸類旁通,自己是超能力,對方是技術流,他們本該知己知彼,好比遊戲中打遠端和近攻的關系,不論哪一種都比現在要好看些。
誰讓他們始一見面就稀裡糊塗的上了床呢。
“別叫得那麼難聽嘛。”
聲音是從音箱裡傳出來的。左信看著電腦桌面上彈出的即時會話視窗,有個陌生人正在那裡自顧自的傳送著語音訊息,很好的維持了“單方面”對話的進行。
“我以為你早就發現了,”他吹了聲口哨,“我在你的手機裡安裝了一個隱藏檔案,除了格式化以外不會被防毒軟體掃描或清除,每隔四小時報一次你的座標。”
左信不冷不熱的笑了一聲。
對方也頗有誠意的遞上了網路上傳得神乎其神的個人資料。
——代號gs。真實姓名不祥。生卒年份不祥。網傳是通訊工程專業碩士,駭客聯盟曾任總指揮。
其實還是一個熱愛發無表情自拍的網紅。
“其實我查得到,甘舜。”他說:“你這幾天一直在監視我?”
“偶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