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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信後知後覺的不太能接受這個事情。
他被一個不認識的美男子給操了。
還是誘奸。
十分不可理喻。
他從一覺睡醒到發現自己被人抱著,不可理喻了整個清早。
屁股的疼不是一句國罵能夠概括的。他想,起碼要對著大海把海鮮都罵出來的那種程度。
太荒唐了,重點是他根本弄不懂事情是如何發展到這一步的,它就這樣趕鴨子上架的指揮完全部過程,不給左信一點兒掙紮和扭轉的餘地,顯得他特別窩囊。
越想越來氣,他覺得此地不宜久留,趁那人還睡著,現在正是脫身的好時機。這麼想著,他用眼睛搜尋著觸手可及的範圍內合適的電子産品,筆記本,平板,手機,能聯網的啥都行。
結果啥都沒有。
左信這才意識到了,這個男的早就把他的門路摸清,明擺著是對付他的。
他知道多少?他的目的又是什麼?
左信自忖著,不排除有被人蓄意報複的可能,畢竟在他以這種形式在網路上聲名狼藉時,輿論中不乏反對者的聲音,說他是“愉快犯”、“暴徒”,無非也是些喜愛站在道德制高點上指責他人的聖母婊,現實中十有八九是縮卵,左神根本不屑一操。
那你報複就報複吧,把人家勾引上床算幾個意思。
他必須得趕緊離開這裡。
左信眼角餘光瞥見自己扔在床尾的褲子,口袋裡鼓鼓囊囊的一團,裡面應該是他被冷落了一夜的手機。手機雖然不如電腦使用方便,但用來進行簡單的定位足夠了,問題是自己現在怎麼去拿。
屁股疼大可不計較,主要是身後那美男子還紋絲不動的摟著他的腰。
好像睡了一覺就成了他的東西似的。
不管對方是不是拔屌有情,左信是真的想射後不理。小心翼翼地將男人的手臂抬起一個堪堪夠用的夾角,他把痠痛的腰從甘舜的手底下一寸寸的挪出來,松軟的床鋪極其配合的沒有發出惱人的聲響,使他的脫身比想象中順遂。腳板觸及地面,他半蹲下來去褲子裡掏自己的手機,手心因為緊張而發汗,然而摸到的那一瞬間,他還有點兒不敢相信。
那裡面塞的居然是他的內褲。
哪有什麼手機。
這變態敢耍他。
對男人的最後一絲容忍也被敗壞,左信皺著眉扭過頭,正好和不知何時趴在床尾的男人面面相覷。
甘舜不像是剛醒的模樣,眼眸清冽而深邃難測,一手託著下巴,看得到肩膀處線條明顯的肌肉,嘴角斜斜揚起:“早啊。”
隨即對左信的全裸造型吹了聲心情不錯的口哨,“這算是起床福利?”
左信恨不得一口口水啐到他那張網紅臉上。
“你針對我?”
“別這麼兇啊,昨晚不是挺好的麼。”
男人隨手扒拉著頭發,散亂的劉海掃過濃黑的眉毛,輪廓硬朗,卻長著一雙女人一樣嫵媚的眼睛,是那種發張自拍就能招來幾萬粉的長相。左信卻注意到,他和昨晚擒住自己的那種渾身散發出危險訊號的姿態有了顯著的區別——他這一分心,男人伸長了手臂,兩根手指回味似的捏了一下他的下巴。
左信頓時被激怒,反手一巴掌扇掉他的手,把那塊兒面板打得發紅,發出響亮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