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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氏停住腳,後退了一步。羅懷秋也扶著老夫人往一旁讓來讓。於氏轉頭向老夫人遞去一個詢問的眼神,老夫人點點頭,於氏便向那小黃門問道:“小公公是哪位貴人宮裡的?攔住妾身等人可是有什麼要事相告?”
小黃門呼哧呼哧喘了兩口氣,想必是剛剛跑得急,講話還不連貫,“回、回定國公夫人的話,奴才是景陽宮的,是貴妃娘娘命奴才請兩位夫人和鄉君去景陽宮。”
羅懷秋扶著老夫人的手僵了僵,葉貴妃這時候摻和進來做什麼?羅懷秋仔細看著那小黃門,只能看見他因為奔跑而泛起滿面紅暈,神色雖然緊張,卻不見慌亂或是心虛。
於氏沉吟了一下,“貴妃娘娘可有說過為什麼?”
小黃門搖頭,“娘娘只讓奴才快些請幾位過去,說是若時間耽擱得長了被人發現了不好。”
於氏皺眉,還想再問幾句,老夫人卻先發話了,“那勞煩小公公領路吧。”
小黃門似乎鬆了口氣,點頭哈腰地應承了兩句立即轉身帶著羅懷秋她們往景陽宮走。
“母親,咱們這麼不問清楚就跟著他走是不是不妥?”於氏故意將步子放得很慢,與那小黃門保持足夠的距離,低聲問老夫人。
老夫人看了那小黃門一眼,道:“他身上的腰牌的確是景陽宮的。現在這方向也是往景陽宮走。”看見於氏露出不敢茍同的表情,老夫人嘆了口氣,“裕嘉原本說好會與伯楊一道回來,但是現在都已經近戌時了,他們卻連個音訊都沒有。若不是出了什麼意外,從慈寧宮到莊禧殿不過半裡路的距離,報個信豈會這麼難?依我看,恐怕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不如先跟著小黃門走,咱們靜觀其變吧。”
小黃門走了一會兒,發現羅懷秋她們沒有跟上來,就停下腳步等她們。小黃門自然是看出於氏的不信任,猶豫了一下,將風燈提手夾在腋下,從懷裡摸出一張紙片,遞給羅懷秋,“娘娘吩咐得匆忙,也擔心幾位心中生疑,娘娘說若是幾位信不過奴才,就讓奴才給鄉君看一下這個。”
羅懷秋好奇地接過紙片,就著燈光眯起眼睛仔細辨認。
紙片上是一枚紅色印章,裡頭是以小篆變體寫成的文字。羅懷秋不認識小篆,只覺得這印章有些眼熟。
忽然她想起來她在哪兒看見過這枚印章。四年前葉限給過她一瓶龍骨膏,瓶子底部的字元就同這枚印章一模一樣。
“這……這是葉世子的私章?”羅懷秋臉色複雜,探尋地看著那小黃門。
小黃門愣了一下,一臉茫然,搖頭道:“奴才不知道。貴妃娘娘就吩咐奴才把這紙片給鄉君看,說鄉君自會認得的。”
羅懷秋捏著紙片的手微微用力,手上因為緊張滲出的薄汗將印章暈染得有些模糊。
“喜娘。”於氏低聲叫了羅懷秋一聲,喚回羅懷秋的神志。
羅懷秋向於氏和老夫人點了點頭,“母親,祖母,這是葉世子的花押,我認得。咱們跟著這位小公公走吧。”
於氏深深看了羅懷秋一眼,沒有多說話,扶著老夫人跟上那小黃門。
莊禧殿在西面,景陽宮在東面,差不多是橫穿了整個紫禁城。老夫人年紀大了,盡管羅懷秋和於氏一路攙著她,但還是走得很慢,小黃門在前頭引路,擔憂催促之情顯而易見。
羅懷秋覺得不對勁,這小黃門一邊口口聲聲地說他什麼也不知道,一邊卻又這麼焦躁,如若真是一無所知,又怎麼會擔心呢。羅懷秋忍不住開口叫住那小黃門:“小公公,究竟是……”羅懷秋只開口說了一半,背後忽然伸出一塊帕子捂住了她的嘴。
羅懷秋來不及思考,肩膀一收,屈身就用尾椎骨去撞擊身後之人。身後之人悶哼了一聲,捂住羅懷秋口鼻的手更加用力,羅懷秋屏住呼吸,但帕子上冰涼的液體還是滲進了她的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