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鄭霞沒說,我又向來不問具體情況,免得知道太多不安全。”
賀青祥難以置信地看向新任鬼侍,讀心術真厲害,天下事恐怕沒幾件瞞得過鬼侍。
“鐘聖雅怎麼知道了你和鄭霞的事?”
“鐘聖雅常住第六附屬區,中主區的住房交給鄭霞打理。有一次我跟鄭霞在那房子裡,被突然跑回來的鐘聖雅撞見了。”
“鐘聖雅單獨要求你做了幾件事?”
“她只要知道張炬在外面有了新女人,就叫我幫她查人、恐嚇人。”
“恐嚇最嚴重的一次情況如何?”
“那個女人被嚇得滾下樓梯,住進醫院,孩子流産了。”
“張炬知道你、鄭霞和鐘聖雅做的事嗎?”
“張炬知道鐘聖雅指使人傷他情婦的事,但不知道是我。”
“鐘明洋知道你、鄭霞和鐘聖雅做的事嗎?”
“鐘明洋知道鐘聖雅做的事,張炬找鐘明洋和鄭霞鬧過幾次。鐘明洋懷疑鄭霞做的事,但沒有證據,鄭霞得意地給我講過。”
“有其他證據證明你做的這些事嗎?”
“自那三個人死後,我就開始寫回憶錄,盡量收集鄭霞的證據,為自己和家人留一條後路。我引誘鄭霞跟我交流那三個死者的事,她不願多說,說過去的事不準再提。我錄下來了,完全可以證明鄭霞是主謀。鐘聖雅的證據也有,尤其是流産女人的事,她打電話誇我做得好。我在城市銀行開了個保險箱,回憶錄和錄音放在裡面。”
“大聲說出你的名字。”
“趙永志。”
“會自己昏迷嗎?”
“會。”
見自稱趙永志的男人立即閉上雙眼,渾身瑟瑟發抖,賀青祥和司祿權執行人無語地咧嘴角。
季千羽轉頭看向司祿權執行人,冷聲問道:“你是鐘明洋一派的嗎?”
司祿權執行人慌忙搖頭道:“我發誓,絕對不是。”
“你看到聽到的一切,知道該怎麼處理嗎?”季千羽微眯雙眼。
“你讓我怎麼處理,我就怎麼處理。”司祿權執行人趕緊回答。
“你有組織,我只管我的人。”說著,季千羽示意賀青祥靠近。
賀青祥心驚地靠近,前任鬼侍讓他去找男人服務鐘聖雅的事閃現出來。季千羽一把拉過賀青祥在耳邊說悄悄話。賀青祥緊皺眉頭,他一個字都沒聽見,只感覺到有氣息吹進他的耳朵裡。見狀,司祿權執行人立即走到門口,拿出手機撥號。
突然一聲驚叫,季千羽、賀青祥和司祿權執行人迅速看向被綁的趙永志,見趙永志觸電似地渾身顫抖,嘴上一用力,鮮血噴出來。季千羽沒動,賀青祥驚呆了,司祿權執行人很快反應過來,猛地沖上去捏住趙永志的下頜檢視嘴巴,隨後轉頭看向季千羽和賀青祥,嘆惜道:“咬舌自盡了。”
“去做你該做的事。”對司祿權執行人說完後,季千羽對賀青祥說道,“賀經理,報警,擅闖海健悅想對你不利的嫌犯在審問中死了。”
聽見賀青祥撥通警局的電話後開始講述情況,司祿權執行人向季千羽告辭。通完電話,賀青祥在季千羽的要求下,帶路走向財務室。兩人走出小會議室時,一股血色幽光從趙永志體內飛出來,竄入季千羽的衣服裡。